x 转眼便是深冬酒坊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因为顾若娇酿的酒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就算有人按照她的方法却怎么都酿不出和她一样的味道。
而顾若娇布下的陷阱也开始可以收网了。
想要对付顾氏的宗亲并不难那些人为的不就是一个财字嘛。
只要好处给够了自然就会帮着她说话了。
难的是先让那些叔伯自己出乱子。
原身的爹爹有一个大哥和一个弟弟全是扶不起的阿斗。
一个好色一个好赌而且都爱喝。
那她就对症下药再找流氓上门吓一吓先闹个鸡犬不宁要他们担惊受怕一段时间。
之后她又暗地里让他们输钱欠钱进而将那几个被侵占了的铺子全收了回来。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铺子已经易主了。
“你个贱蹄子!”
在发现这一切都是顾若娇设下的陷阱后顾家那两叔伯气得就破口大骂说要找族里长老来评评理。
顾若娇笑:“理?可笑你们占理了吗?这上面白纸黑字可是写得清清楚楚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
“放屁!我明明借的只是千两而已不过一个月而已怎么就成了五千两了!”
顾若娇:“利滚利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要怪啊就怪叔伯们当初签订契约时怎么没有看清楚呢。”
叔伯们一阵语塞。
但他们耍流氓无赖惯了自然是不会就此作罢打算胡搅蛮缠。
还说她只是区区女流。
又说她这么做对得起顾爹爹吗让她将铺子还回来。
顾若娇就笑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如今姓秦不姓顾。”
当初这些人一句她姓钟就将原身的爹的东西全抢走了。
如今顾若娇便把这句话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