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娇软而且也不重一只手臂便能圈住她的腰。
“孙奉銮是没给你吃的吗?”
顾若娇倒是想趁机坑害一下孙奉銮但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怎么着她。
就见谢容暄说:“也是有许子规的保护他是想不开了才敢轻慢你。”
顾若娇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但是她懒得猜他心思。
这狗男人那心眼跟蜂窝一样哪是她能猜透的啊。
她馋嘴地点了点桌上的粥问他还给不给人吃的啊再不吃这粥就稠了啊!
谢容暄见状便又是低低一笑:“就知道吃。”
不过还是放开让她去吃了。
他可算是瞧出来了这小乐伎不仅受不得委屈还有很大的起床气。
*
吃饱喝足顾若娇满意地抱着小肚子。
谢容暄吃的不多大概是因为孙奉銮准备的早膳不合他的口味。
顾若娇觉得他可真挑食。
不过她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坐姿乖巧看向谢容暄眨巴了下眼睛。
像是在问他他一大早过来是有什么事?
这时房门被敲了几下空青捧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
谢容暄让他放到窗边的罗汉床上又让空青准备好笔墨纸砚看得顾若娇云里雾里的。
但是没多久顾若娇就知道空青抱来的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谢容暄撩袍坐在罗汉床上拿着御用的笔蘸了点朱砂开始批阅奏折。
熟练而自然的动作看得出并非第一次。
顾若娇:怪不得朝臣对他又怕又惧却只敢私底下骂他奸臣呢。
因为在外人眼中他不仅曲意奉承结党营私甚至都只手遮天把持朝政了。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老皇帝已经许久不务朝政了。
昏君就是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