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顾若娇想起了那个和蔺安洲身形七八分像叫白前的护卫。
“在想什么?”发现她走神男人有些不悦竟伸手勾住了她的衣带。
顾若娇脸上一热飞快抢回自己的衣带。
愤愤道:“想王爷被当采花贼扭送至衙门的模样!”
瞧瞧她便是如此。
宛如小猫儿一般总是不甘示弱地张牙舞爪着露出尖爪虚张声势地想要挠他一下半点亏都不肯吃。
让蔺安洲一而再地想要逗弄她。
只听他说:“顾小娘子的意思是希望世人皆知我夜夜留宿你床榻采你这朵小娇花么?”
“我何曾……你你……你无耻!”
他这番孟浪的话语将顾若娇噎得脸都炸红了。
你了半天却只骂出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还把自己给羞耻到眼眶都噙出了淡淡的水光来。
看得蔺安洲心头一阵发烫。
“如何无耻了?嗯?”竟是要她分说分说。
可这种事姑娘家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顾若娇脸皮子薄根本禁不住他这种逗弄气得病弱的她胸口急剧地起伏了起来。
蔺安洲就不再逗她了。
或许是要入睡的缘故她只穿着单薄的里衣一旦靠近了便能透过那薄薄的布料窥见里头肚兜的形状。
以及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像玉簪花一样的馨香。
蔺安洲很喜欢这个味道。
所以他凑近了些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余光瞥见她身子缓缓僵硬了起来垂在腿边的手甚至紧张到抓住了裤腿就连呼吸都乱了起来。
蔺安洲就故意用鼻尖蹭了蹭她敏感的脖颈耳边听见她受惊一般发出猫儿般极轻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