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娇娇哥哥不愿意让你冒险若不然就对不起姑姑当年……”
白玉堂欲言又止可看着白锦书的小脸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哥哥没什么冒险的我们都是白家人白家人是一体的无论是哥哥去做还是我去做都是一样的。”
白锦书观察着白玉堂的神色若有所思。
“可是万一你……”
白玉堂实在担心他总觉得应当让白锦书养在闺阁中打仗或者是冒险这样的事情自有白家儿郎去做。
“哥哥你难道不相信娇娇么难道不想要外祖母安享晚年么不想要画屏她们都嫁得良人么。”
白锦书继续说道。
“哥哥自然是相信娇娇的也想让祖母跟其他的妹妹好好生活。”
祖父曾教导过男人应当做家中顶梁柱。
若非需要他也不会让姑姑们跟白家女郎们都在战场上奔波。
“那哥哥就支持我我一定能保住外祖母跟姑姑们哥哥相信我么我曾在青城对四哥哥立下誓言除了要求得一个公道我还会保全外祖母她们我要那西京任何一个人从此后都对外祖母恭敬有加便是当今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想要动将军府的女眷们也不能够!”
白锦书松开白玉堂的手眉眼淡淡一张绝艳的脸充满了冷意跟深邃让她像是浸淫朝堂多年谋划深远的老臣。
白玉堂浑身一震看着这样的白锦书眼眶恍然有些湿润。
他点了点头终于知道为何祖父以前曾说娇娇是最像他的人了。
因为娇娇有白家六子的聪慧跟勇气也有白家六子没有的狠厉与决断却没有他们的缺点。
若娇娇是男儿郎成就定然不输他们任何人。
既然这样那么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西京太远他的时间有限远远不能再回西京看祖母跟姑姑们。
或许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了呢。
白玉堂垂下头眼中有复杂有满足也有遗憾。
“娇娇你如此聪慧所以一定知道哥哥为何这次会来鹤州但除了这个原因哥哥还要给你一件东西。”
白玉堂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手钏。
手钏上全是红宝石银色的链条与红色的宝石相互映衬在透过来的日光下闪闪发光引人注目。
白锦书看着手钏莫名有一股熟悉感跟亲近感。
“这是红石手钏。”
白锦书喃喃出声盯着手钏移不开视线。
“没错是红石手钏这手钏乃是姑姑生前最喜欢佩戴的。”
白玉堂用手微微摩擦着红石手钏眼神更加温柔还夹杂着点点怀念。
“娇娇你一定很奇怪为何姑姑逝世后这手钏就消失不见了既没有留在尚书府的府库中也没有交给祖母保管吧很简单姑姑在最后的时刻将它交给了我。”
白玉堂的声音充满了怀念被吹进来的微风冲散带着莫名的情绪。
“姑姑交代我若有朝一日你变的不同就让我将这手钏交给你手钏内藏有一个秘密至于秘密是什么姑姑没有告诉我而是需要你自己发现。娇娇你是姑姑的女儿却比姑姑优秀青城的事情你做的很好飞捷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若最后白家儿郎中一定要留一个人我也希望是他。”
白玉堂拉住白锦书的手腕将手钏套在了她手腕上。
这红石手钏十分神秘无论佩戴在谁的手上都会根据佩戴之人手腕的尺寸自动变换大小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也是因为当年白瑶烟日日佩戴所以很多人都知道这手钏也在猜测这手钏都何特殊之处。
“呼!”
手钏戴在手腕上的一刹那白锦书大脑有片刻的空白紧接着有什么声音响起白光闪过她眼前隐约闪过了什么十分快所以她没看清。
“娘亲她竟是这么说的么。”m
白锦书抿唇抬起手腕盯着手钏。
手钏发着亮光戴在手上后变的温凉十分舒服。
“对姑姑是这么说的娇娇哥哥不能在鹤州久留过一会我就要离开了哥哥走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可以去找贺时年你不知道他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妹妹滇东郡王妃也希望有一个女儿其实郡王妃与姑姑是相识的。”
白玉堂微微一笑话中有话就像是在道别一样。
白锦书抿着嘴唇没有回她懂白玉堂在说什么也懂他的潜台词。
若不是她早就有心理准备是绝对不会让白玉堂离开的。
“哥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照顾好家中哥哥只管往前走娇娇在哥哥身后。”
白锦书伸手素白的掌心压在白玉堂手上温热又软绵让白玉堂的心都跟着暖了起来。
“好娇娇最棒了。”
白玉堂垂眸又摸了摸白锦书的小脸随后牵着她的手绕到桌案边兄妹两个像小时候那样一起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