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华微微一愣,鬼使神差地点头道:“大。”
“那你说,要是用这东西开疆扩土一番,怎么样?”
谢霜华没听懂开疆扩土是何意,神色略显迷惘起来,摇头道:“我不知你是何意,月明,天色已晚,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着起身就走,他有?预感,倘若再不离开此地。今夜他就走不了?了?。
“大师兄。别走!”
洛月明赶紧从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哪知用力太猛,整个人就往下一摔,谢霜华眼疾手快,一把拦腰将人抱住,道了?句“小心”。
哪知从床榻上跌落一本书下来,不偏不倚砸落在洛月明脚下,那书翻开了?几页,上面画着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一人被按坐在椅子里,另外一人扛起他的双腿,二人贴得紧密无间。
最要紧的是,这画连细枝末节都处理得很好,隐约还能瞧见稀疏乌黑的毛发?。
旁边还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老子洛月明有生之年,一点要将大师兄按坐在椅子里,如此这般戏弄。
洛月明:“……”
谢霜华:“……”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噗通一声,谢霜华的手松开了?,洛月明跌落在地,都快懵了,心道,这原主小师弟年纪不大,想法还挺狂野的,居然白日宣|淫到,将意|淫的场面画下来。
画就画了,还画了整整一本,藏在床头柜里,定然是夜夜都拿出来看,这纸的边缘都发黄卷边了?。
“大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洛月明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了?,慌忙去抓那书,好死不死的,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股子邪风,吹得那书页哗啦啦的翻动。
然后那些个不可描述的画,就尽数落在二人眼前,就跟看小电影似的,一帧帧清晰无比,映入眼帘。
谢霜华攥紧拳头,一时间不知是怒是羞,连耳垂都红了?起来,好半晌儿才一甩衣袖,冷声道:“月明,你太让我失望了?!”
而?后转身就走。
洛月明:“……”
行吧,大师兄的脸皮忒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偷鸡不成蚀把米,常使月明泪满襟。
跪坐在地,低头收拾东西,准备将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收好。
哪知房门哐当响了?一下,那本该负气离开的大师兄,竟然折身回来了。
洛月明未抬头,眼底落下半寸白衫,心想,大师兄果真口嫌体直,这不,又回来了。
遂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道:“好师兄,快别生气了?,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大不了?以后我不偷看了?,我跟你一起看还不成么?”
并没有?人回应,就在洛月明刚疑惑地抬头时,眼前一花,脖颈被人一把掐住,狠狠往后一怼,他都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大师兄一把按坐在椅子里。
眼前一黑,就被一条发带覆住,不仅如此,就连左臂和右腿都被绑在椅子上。
洛月明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又暗想,难不成这次还是大师兄主动骑上来?
这不太好吧,每次都是大师兄出力。而?且,这么被绑在椅子里,难度系数不亚于倒立。正要开口询问,哪知嘴才一张,就被堵了样冰冷冷的东西进来。
他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原来是那颗大核桃,不偏不倚,刚好能完全卡在嘴里,既掉不下来,也不吞不进去。
“唔唔唔,啊呜,啊呜,嗷,啊……”
洛月明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单调的几个字眼,眼睛看不见,嘴里又说不出话来,就连动一下都难。
这日子没法过了?。
谢霜华围绕着他缓步转了?一圈,而?后立在椅子后面,单手一钳洛月明的下巴,贴着耳畔道:“月明,你是不是想同师兄玩市井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戏?”
洛月明一听,当即一个好家伙,想不到大师兄居然还挺懂的,不仅懂,连气氛和语气都把握得刚刚好。当即就点了点头。
谢霜华笑道:“既如此,那师兄陪你玩一玩。”
洛月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这么被绑着,究竟还怎么玩。
下巴就被人松开了?,刚能活动脖颈,就感觉到喉咙周围一痒,像是有片羽毛轻轻拂了?上来,痒得抓心挠肺的,恨不得立马上手挠几下。
可是很快,那羽毛就开始慢慢往下游走,虽然洛月明眼睛看不见,但他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绕着自己的肚脐眼一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