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叶涛竟然将官盐贩卖给天奴儿。
这不是找死吗?
仅此一条叶洵便有了足够理由杀叶涛。
尤其是现如今天奴儿陈兵北疆正欲对大夏大举侵犯。
叶洵在这节骨眼将这件事拿出来说别的都不用提。
紧接着。
叶洵望向朱元喜继续道:“去年山东大旱叶涛身为皇子代表朝廷赈灾私吞赈灾钱款五十万两将灾民当做暴民镇压他手中的每一文钱都沾满了我大夏百姓的鲜血。”
“哦对了。”
“朱大学士去年您过寿的时候叶涛送您那块寿山石就是用沾满百姓鲜血之钱买的。”
“不知道您在夜晚有没有听到那些无辜死去灾民的哀嚎。”
“那不是一块寿山石那是我大夏无数灾民的坟墓。”
紧接着他剑眉横竖话锋突转。
“你朱元喜但凡有点良知都应为叶涛之死拍手叫好。”
“而不是像断脊之犬一般在本王面前狺狺狂吠。”
“难不成?叶涛干的这些事都是你指使的?”
此话落地。
朱元喜气血翻涌胸口发闷怒火中烧指着叶洵。
“你”
“你”
噗
朱元喜被气的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昏倒在朝堂之中。
“朱大儒”
“朱兄”
几个平日里跟朱元喜关系不错的官吏急忙跑上前去。
魏无忌高喝道:“快快传太医。”
此时。
所有人都愣愣的望着朝中叶洵难以置信。
这
这还是那个因为太过纨绔而被废的废物太子爷吗?
竟将当朝大儒朱元喜骂的吐血晕厥。
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这些年来。
朱元喜不说恪尽职守但肯定从来没有参与过叶涛的破烂事。
但叶洵的话就像一枚枚锐利无比的钉子处处往朱元喜身为大儒的尊严上猛戳。
简直就是将他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身为大儒的朱元喜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此时众人愈发觉得叶洵的可怕之处。
他三言两句便将叶涛之事上升到家仇国恨让人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每一句话都是在拿民族大义三军将士大夏百姓说事。
将叶涛活脱脱说成了千古罪人。
这么敏感的事。
谁还敢再说叶洵的不是?
那非要被叶洵对标到叶涛的同伙中不可。
殿中。
叶涛的罪状正在被文武百官传阅。
一桩桩
一件件
血淋淋
紧接着。
叶洵没有理会昏过去的朱元喜扫视殿中文武百官。
“方才本王好像听到要参本王的不是朱大学士一人吧?”
“你们还有谁想参本王尽管站出来。”
“本王最是讲理绝不记仇。”
听闻此话。
刚才站出来参叶洵的官吏尽皆将奏折藏到水袖中低下头。
现如今谁还敢惹叶洵这巧舌如簧的杀神。
主要是他的优势太明显。
叶涛犯下的罪状根本无从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