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她突然叫住我问:“你近段时间有没有看到过某种蛇可能是很特殊的蛇。”
“近段时间”
“我见过勾盲蛇算不算?”我回忆说。
“勾盲蛇”
“不是不是勾盲蛇”蛇女抽了抽鼻子眯着眼睛道:“是别的东西可能是死蛇不是活蛇。”
“你说的是能巴巴蛇?”
“能巴巴蛇?是什么东西?在哪里?”她皱着眉头问。
“现在没了让我们养的鸭子一口吃了。”
“姑娘差点忘了我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今天是七月初一你过两天不是会去蛇王庙?”
她点点头。
我说:“到了蛇王庙如果有个姓赵的问起你有没有见过我你就说我在树林里被毒蛇咬死了尸体在某个草丛里。”
她抬头道:“我认识你?为什么要帮你这么说?”
“这个”
“因为姑娘你是个美女啊美女都心地善良想来应该会帮我的。”
“我是美女你说说我哪里美。”
她盯着我看地上好几条蛇也高高立了起来嘶嘶吐信子。
我有种感觉要是说错了话蛇会直接咬我
我想了想有些紧张的说:“首先你很瘦然后就是你五官其实很好看如果能去大医院点了脸上的麻子绝对会变成一个美女不信你去试试我看人一向很准。”
听到我这么说她笑了是真笑了。
另外从进茅草屋开始我没有当面儿喊过她一句“蛇女”我都是叫的姑娘你怎么怎么。
因为我猜测她肯定不愿意听人这么叫她就像一个人养猪如果有人喊人“猪女”人肯定不高兴想请人帮忙要先尊重别人这种小细节都是人情世故。
听我说建议她去医院点麻子她突然捂着嘴笑了一两分钟摆手说:“看来你是碰到了麻烦我可以答应帮你这个忙你走吧。”
“请问姑娘怎么称呼我姓项项云峰。”
“我的名字”
“我叫我叫我没有名字你走吧。”她还是没说出来。
拿上我的包我慢慢后退出来了茅草屋。
等走到树林里我心里就合计了。
这个所谓的蛇女应该是有寄生虫病这种病在樟湖地区非常多因为这里地热潮湿常年和活蛇生活在一起加上她每天要喝三杯蛇血所以大概率是得了寄生虫病要不然怎么会眼球凸出瘦成那个样子。
这是种陋习如果不住在坛子里去大医院治一下绝对能活过四十岁。
我们国内地大物博每个地区都有对应的地区文化民俗樟湖蛇女已经传了好多代就算劝我估计她们也很难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
深夜走在树林里我没有原路返回而是从包里拿出当地的地图看了半天。
南厝林东边和西边都是山东边儿通着武夷山西边儿连着的山叫奶芋山据说山上产一种吃起来带牛奶味的芋头从奶芋山下去有个不知名小镇镇上肯定有汽车路过。
放下手电我把手机卡拔了手机直接扔了。
原地换了衣服和鞋带上帽子将脱下来的旧衣服鞋子扔到草里然后我把手电绑头上拿上了打蛇竹竿。
对外就是项云峰失踪了被毒蛇咬死了有蛇女答应帮我作证。
此事儿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把头另一个知道的人是我可以托付给她性命的女孩儿。
天上没有月亮被一层乌云挡住了估计可能又要下雨。
我背着包手拿竹竿不断拍打脚下茂盛的草丛摸索着路。
一路向西向奶芋山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