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知道怎么撩起来一个男人的情绪了。
但这招对我无效我自带了免疫不好她这一口。
我没接“上|床”这个话题而是直接转移话题说:“悦悦事到如今那这批货就归我了等出手后我们五五分账我保证你最少能得到一百万。”
她点头。
我又道:“二龙子和老胡既然都不在了那你一定要处理好善后事宜尤其是不能留下任何牵扯到我的证据在有你那套空洞仪我想要能不能给我?”
她听后笑着说:“项大哥都说想要了悦悦怎么敢不答应悦悦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项大哥你以后有机会见到主人了顺便提一下我的名字就好。”
“那成交!”
“你放心我在见到赵在见到主人后一定会提你的名字!像你这么年轻能干的女孩子我看怎么着今年也得升个四级!”
她听后非常激动连忙举起杯子说:“项大哥那大恩不言谢悦悦敬您一杯!”
我也举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
下午四点。
我和亮子一人提着一个大麻袋在路边等车。
亮子问:“表哥你说二龙子和老胡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又答应把东西给咱们了。”
“因为钱我答应事后分他们一人三成利润。”我说。
“他们两一人三成那不就是六成!这不对啊表哥!这样就剩下四成了咱们一人两成啊?”
“靠亮子你想的美我是眼把头这次没有我出手你们能找到古墓?所以剩下的这四成我要拿三成。”
亮子比了个一他傻眼道:“表哥!那我就一成啊!”
我拍了拍他安慰道:“一成不少了别老想着一夜暴富你刚入行现在最主要的是脚踏实地好好学本事想当年你哥我刚出道的时候只能干最低级的散土那时候我一成分成都没有还不是这么过来了。”
亮子一脸委屈小声嘀咕说:“还是我带你来的呢”
“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表哥你很公平!你对我非常好!”
听这话我摇头笑了笑。
我这么做是对的我把亮子带进这行了如果他以后出了事那我就是罪人他刚入行现在一定要培养他的金钱观不能让他眼高手低。
在路边等了半个钟头一辆破金杯缓缓开了过来最终停在了我和亮子这里。
我拉开车门二话不说便将麻袋扔上了车。
鱼哥转头问:“这麻袋里是什么啊云峰?看着怪沉的。”
“是青铜器!”亮子大声道。
我朝他脑袋上给了一巴掌骂道:“别乱喊!什么青铜器?哪来的青铜器?这麻袋里装的都是衣裳!”
亮子马上改口:“对!都是我们换洗的衣裳!”
“把门关好。”
鱼哥笑着说:“可以啊云峰你又走私活了吧?小心让把头知道了在训你一顿。”
“你就别笑话我了鱼哥我以后不会在和野路子搭伙了。”
鱼哥问:“那现在去哪里是回去还是?”
“鱼哥先不回去去顺义天竺我在那里约了一个老板看货。”
早年潘家园这地方人多眼杂不太适合出这种货里头那些摆摊的其实有不少都是文物局安插下放的眼线。
如果在这里销赃普通的文物他们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你但青铜小庙这种一级文物一旦露头可能你前脚刚卖后脚就被带上银手镯了。
不信你现在去潘家园转那么多实体店有哪家敢在外头摆青铜器的?
一家都没有!
旧货市场西区厕所对门倒有家卖铜货的但人那都是仿古青铜器老板是曲周人他是搞批发的所以没事儿。
车子快到顺义时我手机突然收到一张自拍照。
是悦悦发给我的一张她“某个部位的”自拍照。
我看后摇头苦笑。
看来她还是不想放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