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在还没看清来人的时候他就被一脚踢到地上之后被人拳打脚踢
沈聆澜在郑璟言离开她身上的那一刻开始就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目光呆滞着看着面前的闹剧
路远修额角淌下来的汗证明着他的紧张与不安直到郑璟言怕不起来他才走到沈聆澜身边一把抱住她道:“没事了我们回家了”
沈聆澜没有任何的反应路远修呢就这么抱着裹着被子的沈聆澜周乐文在门口守着他吩咐了一句:“等警察来”就离开了
路远修载她回家的路上一直试图说些什么来让沈聆澜开口说话可回答他的一直都是一片寂静
回家后的沈聆澜第一时间跑进了浴室疯狂的放水不停的清洗直到过了一个半小时后路远修实在是害怕便敲了敲门情深问道:“聆聆好了吗?我想上厕所能不能出来了”
可卫生间里回答他的还是水声他一直以为沈聆澜的抑郁症是好了的殊不知一切都是沈聆澜压着自己的情绪逼着自己像正常人一样直到看到一直以来一言不发的沈聆澜路远修慌的不行
又过了五分钟他找出了家里的备用钥匙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房门看着沈聆澜因为不停揉搓而变得通红甚至有些地方破皮的时候路远修怒不可竭可又没办法冲着沈聆澜发火
家里的热水器都是插电的水箱里早也没了热水也就是这么长时间她一直在用凉水
路远修关上了热水器随手拿过毛巾架的浴巾把沈聆澜包起来就带了卧室
在她屋里找出了吹风机轻轻给她吹着头发
“路远修离婚吧”沈聆澜沙哑着声音说着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路远修刚想说不可能的时候沈聆澜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我不在是你一个人的了”
其实讲真的沈聆澜从来不排斥性行为这件事情如果是男女朋友情到深处不能自已就算是日后分手她也觉得没有什么男欢女爱罢了哪怕是靠身体赚钱她也觉得只要你你情我愿这种事也无所谓可如果是被**甚至是**那真的就是不干净了
路远修对沈聆澜的话置若罔闻安安心心的给她吹完了头发又给她从衣柜里找了新的衣服坐在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你不是也不知道吗不要轻易给自己下死刑你好好休息就算真的有什么那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依然是我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如果是以前路远修从来都不会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可这次为了稳定沈聆澜的情绪路远修说了这些平常都不会说的真心话
他怕再听到沈聆澜说什么拒绝的话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出了卧室准备去厨房准备晚餐
刚刚关上沈聆澜卧室的门就听见屋里摔东西的声音路远修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径直走进了厨房
郑璟言因为被打的严重直接进了医院扬言要起诉路远修的故意伤人罪气的周乐文恨不得在打他一顿
警察在他周围轮班的看着他等医生都给他处理完了确定不用住院后他就被拎到了警察局作为当事人他的口供是他只是住店谁知道床上躺着女人不睡白不睡尽管说的话欠揍但也并不是不合理只能说再去问问沈聆澜那边
周乐文气急败坏的打电话给路远修听到这些消息的路远修咬牙道:“给我查地下车库都有监控乐文警察需要什么你去帮助”
周乐文干脆的答应之后又有些为难道:“郑璟言这个混蛋他说的话警察说都成立反而是他一身伤还要起诉您所以警局那边说想找聆澜姐做一下笔录她方便吗?”
路远修坐在沙发上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沈聆澜的房门低声道:“再等等今天不行告诉警察等她情绪稳定我会带她过去至于他要起诉你让他来我看他拿什么和我打官司”
周乐文说了一声“好的”就挂断了电话紧接着路远修就把手机里的信息都发给了周乐文让他转交警察至少有了这些东西郑璟言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路远修想着如果想让郑璟言不好过警察局对这件事情重视起来可能还真的要麻烦一下顾珩之了只是这种事情他该如何向顾珩之启齿沈聆澜又真的愿意他这样做吗他不知道甚至不敢轻易下决定
沈聆澜把屋里的东西砸了以后理智稍稍回归了一些她的门开了一条缝全程听着路远修的电话。等他挂断电话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她走出来站在路远修面前
路远修看到她以为她又要说什么离婚的话赶忙堵住她的话锋道:“不可能离婚想都不要想”
说完就要起身去厨房嘴里还喃喃道:“也不知道锅里炖的菜熟了没我去看看准备吃饭了”
沈聆澜看着他的背影歪了歪头道:“路远修我是被**的警方有什么想问的让他们来家里吧我不想去警局”
路远修停顿了一下刚想抬腿走的时候沈聆澜又道:“不可能是他一个人做的我要郑璟言付出代价我会去找顾珩之让他帮忙不是帮忙断案而是我要他不好过我要他出不来”
路远修听着沈聆澜的话点了点头道:“好不放过他”
现在的路远修生怕刺激到沈聆澜因此对沈聆澜百依百顺
沈聆澜呢其实本来想和路远修说怀孕的事情但是她现在却觉得解决这件事最重要不管他和路远修还有没有以后郑璟言这一行人一个都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