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沫是看的到的这庄园内外都有监控系统可她并不打算理他。
"轰隆"一声外面下起了大雨。
男人身上的西装很快被打湿但他并没有要走进来的意思挺拔的身躯靠在黑色的豪车上一动不动雨水在他那张线条流畅完美的脸上滚动着。
南沫将被子蒙到了头顶听不到了外面下雨的声音却又听到了"轰隆隆"的打雷声。时不时的有白光从窗户边闪过。
南沫下床打开了窗户她视线落下去。一道视线也恰巧的落上来将她稳稳的抓住南沫心慌了一下一把将窗帘给拉上了。
外面的狂风爆雨变得更加的肆意窗户被打的"哐哐"直响。
烦躁。
下楼南沫拿了一把黑色的大伞出去站在秦衍的面前将手中的那把大伞递出去。"先生看你也在这里站了很久了不如拿把伞撑着?"
秦衍没动他只是静静的将她盯着。
两人之间好像有一层硝烟战火在不断的蔓延着。
"先生?"南沫又将伞往前面递了递:"不要是吗?"
当她要收回手的时候秦衍伸手接了过去但他没有打开南沫往里面走。他也跟了上去。
进入大厅南沫看了一眼他身上湿透的衣服淡声道:"你可以随意。"
秦衍将手中的大伞放到了旁边一言不发的往楼上走去脱掉了身上已经湿透的西装进入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南沫就在房间里她站在窗户口边上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回头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男人大手擦了擦头发单手扯掉了围在身上的浴巾腹部一道明晃晃的手术刀口。十分的明显通常一个人做完手术之后伤口的位置是不可以碰到水的很容易发炎。而刚刚秦衍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所以那伤口看起来已经泛白了。
南沫抿起了唇角收回视线。她看向了窗外。
秦衍换完了衣服边系着袖扣边往窗边走去他两条有力的手臂。从南沫纤细的侧腰边上穿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嗓音低哑"我知道你没有失忆你是故意惩罚我的对不对?"
南沫靠在他怀里那么多天的惊慌与冰冷渐渐的褪去转为了心安。
"嗯?"秦衍低下大脑袋口中呼出的热气灌进了她的耳膜中。
南沫面无表情的掰开抱着她腰的那两只大手在秦衍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儿的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
"这位秦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既然已经换好了衣服那就请你离开吧我不太喜欢有男人呆在我的地盘里这样会让我不舒服。"
"沫儿。"秦衍视线存了几分复杂"一定要这样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南沫避过他她往楼下走去。
人刚到大厅脸上的寒意又深了几分。
"姐。"霍舒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对霍启铭下手那件事情霍启铭已经知道了之前有去警察局见她一面霍舒桐将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所以霍启铭没有忍心最终没有对她立案。
霍舒桐很快被放了出来好在霍启铭对外并没有宣布她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所以大家因为她的身份也不敢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