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海和时菊望着自家夫人脸上的巴掌嘴角残留的血还有脖子深深的掐痕心疼不已。
揭开被褥一看只着一件肚兜的身子更是满身淤青。
时菊心疼道:“夫人……这……我去找药来。”
“不行。”秋海阻止道“擦了药消了痕夫人挨的痛便功亏于溃夫人夫人?”
二人才发现容雨棠竟在发呆。
时菊也跟着唤了两声人才回过神来。容雨棠望着自己身上的伤道:“就这样不用担心。”
秋海:“夫人您方才在想什么?”
容雨棠脱口而出道:“一个人。”说出口又觉着话有些不对劲改口道“一个刚才破窗进去救我的人。”
时菊大惊:“何时进了个人去?”
秋海蹙眉:“想来此人武功高强夫人那人是救您?”
“嗯是救我。”容雨棠点点头。
秋海察觉主子的神色有些奇怪多问一句:“夫人可认识?”
容雨棠罕见地沉默。
秋海也识趣不再问主仆三人生生熬着熬到外面又传来打更声秋海望着天色道:“卯时了。”
时菊用暗器把把守后门的仆从弄晕两人扶着主子出去。
容雨棠裹着一件特地弄脏乱的白斗篷头发也披散着脸上的青痕和血迹更明显了。
主仆三人刚走两步便瞧见巷子口有一人站着仿佛听见动静后侧头望了过来。
时菊惊讶:“离亲王?”
容雨棠微愣望向逆着凛凛寒风而来的男人天还未亮却能清晰瞧见他有些冻僵的面容以及那紧紧皱着的眉头。
男人来到她面前弯下腰。
“离亲……王!”容雨棠的身子陡然腾空被离亲王忽然抱起来吓得声音都变了。
她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离亲王你这是做什么?”
“四周无人。”司徒元鹤打消她的顾虑抱着人往前走问她:“去哪儿?府衙?”
容雨棠惊讶抬眸。
秋海和时菊也略略惊讶紧跟在二人身后。
“府衙怕是不行。”司徒元鹤垂眸望她“把帽檐往下拉拉。”
容雨棠听话地拉了挡住自个儿的脸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不过她一个中年女人突然让一个大男人公主抱埋起来的脸还是羞红羞红的。
司徒元鹤:“云京的衙门没什么本事也就管管平民百姓事关朝中官员权贵的得去大理寺。何况女子提和离之事乃是大云头一遭区区一个衙门官员管不着也不敢管。”
“你知道。”容雨棠小声嘀咕抬头还想问些什么终是没问出口。
“嗯。”司徒元鹤点头“本王还知雨棠找容城竹拿了药。”
容雨棠并不惊讶“听声音我便知是你只是……”
“只是不敢道明不敢问本王为何会知又为何会出现许府?”
“嗯嗯。”
“雨棠觉着呢?”司徒元鹤垂眸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