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与荷七师姐一同吃过早饭后我提议去花园里走走于是我就如同先前计划的那样将荷七师姐带到御花园里的沧海亭处。
荷七师姐显然是不知道这是她亲弟弟想出的一个阴谋丝毫未察觉到有什么异常只是一个劲儿地给我讲这几天来师姐们发生的有趣的事。
我一边听着一边暗自观察四周过了没多久远处的小路上就出现了两抹颀长的影子——卫弦之正带着一位身着黑袍的男子朝沧海亭方向走来。
我见时机成熟便向荷七师姐道:“荷七师姐我忽然想起我有一个东西落在宫里忘了拿了你等我一下啊。”
说罢我便卯足了力气朝凤栖宫奔去荷七师姐则是把玩着腰间的月牙匕若无其事道:“早去早回。”
我一听跑的更快了她要是知道了真相非得杀了我不可。待我绕了一圈跑到沧海亭后的一棵大树下后便远远看见卫弦之也朝这边走来。
这个位置可是观察荷七师姐与鬼泣的绝佳地点。
“怎么样?皇姐有没有生疑?”卫弦之蹑手蹑脚地走到我面前轻声道。
我摇了摇头三下五除二地用轻功爬到树上卫弦之也跟着爬了上来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拦过我的腰坐在粗壮的枝桠上我则是不动声色地挪开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沧海亭。
这树离沧海亭极近亭内的一举一动都可看的清清楚楚。
那鬼泣一袭云纹黑袍脚蹬赤金龙纹靴腰环苍微黑玉佩脸上因带着白色面具看不清容貌却能从他周遭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判断出他应该是个剑眉星目的霸气男子。
“啧啧你看看人家光往那儿一站都浑身散发着王霸之气。再看看你跟书生似的哪有什么帝王的样子。”我不由得砸砸嘴低声道。
“王八之气?孤又不是乌龟要王八之气何用?”卫弦之淡淡道。
我气结只得闭上嘴坐在树上乖乖看两人的动静。
只见鬼泣大步流星走上到沧海亭内环顾四周拂了拂黑袍坐了下来荷七师姐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月牙匕一时间气氛直达冰点。
“他们俩干坐着怎么办?”我有些焦急道。
卫弦之揽过我肩膀安慰道:“没事孤帮他们一把。”
说着只见卫弦之抬头看了看树冠摘下了一枚极小的树果手腕一转树果便飞了出去。
我朝沧海亭看去只见荷七师姐身子一歪手中的月牙匕哐当一声掉在桌上鬼泣转过头看着荷七师姐显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敢踹我?”荷七师姐暴躁地抽出背上的九环大刀“砰”地一声横在青石桌面上。
我抖了抖暗叹不妙却见那鬼泣嗤笑一声:“这天下间还有什么我不敢做的事?”
完了这下荷七师姐要炸毛了她最讨厌的就是语气狂妄的人了我暗暗担心。
果不其然荷七师姐彻底火了揪着鬼泣的领子咄咄逼人道:“口气倒不小还戴个面具装神秘我荷七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在我眼皮子出此狂言。”
话刚落音荷七师姐伸手便要摘去鬼泣的面具鬼泣却是一个闪身躲过了荷七师姐的魔爪还顺势扯下了荷七师姐束发的红绳一时间荷七师姐乌缎般的墨发径自散了下来。
荷七师姐又恼又气抓起桌上的月牙匕拇指一翘匕首鞘便砰砰滚落到一边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荷七师姐凛空一跃落在鬼泣身后没有什么花哨的招式手腕一转月牙匕便狠狠刺下。
眼看着快要刺入皮肉只见那鬼泣虚晃一招躲了过去他一个侧空翻闪到了荷七师姐身旁迅速朝荷七师姐手腕鞭挞一击那月牙匕便哐当落下。
荷七师姐也不甘示弱一个落叶摘花直击鬼泣胸膛鬼泣急忙后退几步一手钳制住荷七师姐一手扯过荷七师姐的单衣兴许用力过猛竟生生将衣领扯到手臂处露出香肩。
荷七师姐面色一红又恼又怒抬腿一个侧空翻踢下鬼泣的手拢了拢衣服顿时杀意横生又抄起桌上的九环大刀和鬼泣扭打起来。
我看的呼吸一窒合着卫弦之用树果击中了荷七师姐的腿然后荷七师姐误以为是鬼泣踹她而鬼泣却是态度狂妄替卫弦之背了这黑锅然后俩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你说吧现在该怎么办?这两个不但没有培养成感情反而还打起来了。”我暗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