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忍不住问了句:“这么赶巧?”
陆九峥笑了笑没接话把另一间房的门卡递给离他最近的许君撷。
安排好三个女孩陆九峥跟路离十三拿了门卡去了隔壁的房间陆九峥把门卡插在墙上感应器上一瞬间灯火通明十三口干舌燥跑去茶几上倒水喝陆九峥低头去换鞋子冷不丁地被路离一巴掌打在背上不疼不痒却让他险些栽倒在地。
他直起身子坦然的跟路离对峙路离似笑非笑:“可以啊九峥你跟我玩阴的。”
陆九峥神色一凌:“我要不是跟你玩阴还等着你哄诱着跟她开一间房?”
十三听到陆九峥的话冷不丁的被水一噎连忙咳嗽着顺气。
路离隐了隐怒意:“开不开房跟你有关系?我跟许君撷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陆九峥冷声讥笑:“路离有时候我真他妈看不起你明明心里装着一个傅青青再难容下其他人可还非要死咬着许君撷不放衣冠禽兽!”
被人伤到了痛处路离怒不可遏一拳朝陆九峥脸上挥去陆九峥早有防备顺势用掌心抵住:“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
青青傅青青这样的名字他曾一次次为之百转千回却终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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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前面坐落着一座精巧的八角亭台亭子下是开着荷花的池塘通往亭台的路由一座木桥引着。傍晚的时候路离陪许君撷散步正巧赶上下雨两个人便躲进亭子里头避雨也算是巧不一会儿电闪雷鸣两人要是再晚会儿怕是要淋成落汤鸡。
八角亭台的柱子上大大小小的被人用东西刻上了许多字句大多是缠绵悱恻的情话。
其中有一段是一首诗:一见伊人落红尘二见伊人误终身岂料缘定已三生。
许君撷指腹轻轻摩挲着“误终身”三字路离在旁边笑着戏谑:“许君撷我真怕哪天你要是不告而别离开我了说不定我一时想不开就误了终身大事。”
他说话从来都没个正经她也只当作玩笑:“我哪有那个能耐去耽误你的终身大事啊。”
谁曾料到他会一语成谶很多年后她当真是误了他的终身。
两人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儿雨势渐小路离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在许君撷身上:“夜里太冷了先回去吧。”
路离半拥着许君撷跑进雨里路上积水太多两人只能慢下步子一时间只听的到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彼此沉稳的呼吸。
许君撷忍不住出声唤他:“路离?”
“嗯。”
“怎么想到来杭州?”
“你不喜欢?”
许君撷摇了摇头:“也不是不喜欢。”
“那你喜欢哪里?有机会咱们就去。”
许君撷笑:“我挺喜欢因特拉肯的雪山一直挺想去那儿看看。”
“你说瑞士?”路离想了想:“那里挺远的毕业咱们就去怎么样?”
“等毕业了也许咱们就天南海北的隔海相望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路离笑了笑揉了揉她被雨水打湿的长发:“回去泡个热水澡再睡不然明天容易头疼。”
到酒店的时候迎宾递了两条白毛巾路离随意的把头发上的水珠擦拭了一番搭在肩上接过许君撷手里的毛巾替她仔细擦拭末了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回房间记得吹干。”
许君撷回房间的时候肥肥已经入睡戚年刚从浴室里出来见许君撷回来眯着眼上下打量她许君撷笑:“怎么还不睡?”
戚年抬手拨弄着湿露露的短发口吻轻佻:“我怕你跟我哥玩夜不归宿。”
许君撷一边找出吹风机插上电源一边跟戚年说:“我跟路离只是出去散散步哪是你想的那样。”
戚年撇了撇唇总结道:“你这叫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