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便听时拂衣问道:
“我特别?我特别在哪呢?”
论外表她没美到眼前人的程度;论聪慧她当不了科学家发明家;论心灵她自认三观很正但三观和她一样正的人也不少
男人看着时拂衣他其实很欣赏乐于思考的人因为这样总让他想起穿梭许多个世界做任务时常思考的自己。
他对时拂衣认真地道:
“每个生灵都是独一无二的你的特别也自然和其他人的特别都不一样。
主神说过冥冥之中每个生灵都其独特的缘法都有其特别的人生不需要去过分纠结最初因为最初其实是并不具体存在的一个概念。
如果非要细究最初那么岂不是得从宇宙世界源起去想那么又绕回了无限有无的这个概念。
我曾经有过一段过于茫然不解的阶段但现在我认为——
相比于探讨已经发生过了的怎么也想不通的最初注重过程和结果才是更应该的。”
时拂衣听了男人的话觉得自己再想就得变成另一种样式的“哲学追求者”了她对这可没有兴趣。
男人看着时拂衣忽然笑道:
“至少我目前还没发现除了你所创的这个小说世界还有能让我由系统变成真人的世界。
至少在我这你是绝对的独特。”
他那双眸子看着人时仿佛有让人沉静下来的魔力时拂衣忽然就心定了。
不管怎样她现在都已经是这个世界的神了那还纠结什么呢?
她是喜欢思考又不是喜欢钻牛角尖那么立足当下就好了。
一味地去追求万事万物的必然的绝对性的逻辑简直就是在浪费大好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