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始作俑者在简阳动手前还对简阳施暴这换成谁谁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欺负!
肆言双手撑在桌子上他抿唇:“我知道你不怕这个案子我也知道你十分有信心。但是沐萱你不适合接下这个案子。”
“肆言我真的没有想到身为律师你不接案子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若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而存在那你这个职业做下来还有什么意思?”
沐萱和肆言的视线对视她高高地皱着眉对肆言那是无比的失望。
她想这才是她和肆言最大的区别所在吧。
因为自己曾经孤立无援过所以才想着去帮助别人。
而肆言呢?
所有一切帮助都要建立在同等的回报上。
肆言抿了抿唇他又何尝不明白沐萱的意思呢?
但是这件事的严重性还是得跟沐萱说一下。
“沐萱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这个案子你真的不好做无罪辩护。因为他伤的不止一个人如果他不用承担责任那其他人怎么办?法院不会这么判的再有被害者的父亲他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
就算一审判决对方父亲不服上诉只要有关系再准备一些证据来反咬简阳的话那简阳的案子还是会被改判。
所以肆言就不想沐萱白做这个努力。
毕竟很多事情有心无力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个案子我已经接了。就算对方父亲扬言放话又怎么样我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个职业那我必然不会因为某些势力而妥协。肆言我们不是一路人思想观念更是不同我看你还是早点走别耽误我办事了。”
沐萱冷漠的说完驱逐之意已经十分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