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渊突然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
“你不怕死吗?”那渊说道“你不怕死李安呢?奇货局的吴雍呢?还有收养你的尼姑庵里面的姑子呢?”
王小鱼变了脸“你如何知道?”
她频繁变换身份地点却短短几日就被他挖到了根有可能她做下的那些盗窃案他全都知道了。
“提醒你。”那渊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脸扭正迫使她正视着自己。“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你这里问不出来我会从和你走的近的人口中问。”他说“想必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般不愿意配合。”
王小鱼总算认了怂她软和了语气甚至硬生生挤出了几滴眼泪可怜巴巴的看向那渊。
“我很冷。”她说“你先起来给我穿件衣服你在问可以吗?”
“你觉得呢?”那渊不为所动打源头就扼杀了王小鱼的阴谋。
“那这算什么姿势?”王小鱼硬着头皮嚷到似乎想要闹的人尽皆知“你这是在非礼我吗?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你确定不需要避一下嫌吗?”
“你可以再大声一些。”那渊丝毫不受她威胁“若你喜欢我不介意让人进门观看”
“好好。”王小鱼赶紧打断他危险的想法“你厉害我拿你没办法要问的快问我不一定都答。”
“你潜在我身边有什么意图。”
王小鱼大呼冤枉“我能有什么意图这一切都是命运之门的安排。”
“那大人我会死吗?”虽然眼下是那渊盘问她但也拦不住她问了那渊问题。
“皇上有令拿了你便任由我处置。”他倒真的回答了。
“那我死透了。”王小鱼悲观的想“那大人能不能拜托你将我身上那把匕首还给吴大叔那是他借给我防身的还有我枕头底下有八两碎银子也跟他说就当我留给全禄买小米虾吃的。”
“没了吗?”那渊认真的听了竟然真的还问道。
“没了空空来空空去倒也没有牵挂。”她说。
“你不是会偷吗?全身家当却不过区区八两?”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十八两来柳州我自己身上揣了十两醒来就找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昧了去唉连小偷的钱都偷这个世界怎么了。”
“你得手的墨玉莲可是无价稀宝。”
“是是是得手了也不是我的我不是还回去了吗?”
他愈发看不明白王小鱼了。
“你究竟为什么盗宝?”
“又回到开始的问题了。”王小鱼叹了口气她为什么盗宝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那大人你就当我找刺激不行吗?”她说“罪名那么多头砍起来也不会有轻重痛痒之分啊。”
“谁说要砍你的头?”他的手放松了一些让王小鱼的手腕有了活动的空间。
王小鱼打了一个喷嚏说道“不是砍头?绞刑?分尸?那大人我真的没有占有过皇宫的一针一线能不能从轻发落啊。”
“除了跟你有过两次私仇那你如今占了我那么多便宜也算扯平了吧。”
那渊盯了她有好一会才将她的手松开站起了身扯过毯子甩在她身上。
“我要知道你盗宝的理由。”他执着道。
“为什么?”王小鱼叫苦道“听我的就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好吗?”
“你的回答决定你的小命。”他说“你会想说吗?”
“我会想啊可你不会信啊。”万一你把我当做异端公诸于众了我岂不是更惨会不会被人当作妖物烧死啊。
王小鱼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