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像是受了惊开始拼命奔跑起来段寻崒追上去一把抱住了她:“陈诺别跑了!”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陈诺身子剧烈地颤抖她重复着一句话拼命摇起头来段寻崒把她搂得很紧。
他的身体疲惫心神却在此刻出乎意料的闲适安宁:“别怕诺诺是我干的。”
陈诺呆住了段寻崒亲了亲她的发顶:“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说过的我会对你负责。”
“我说到做到。”
他又收了收力道像是留恋像是不舍:“等我出来我们结婚好不好?我攒了些钱陈诺我想娶你。”
两具身体在夜晚互渡着暖意陈诺很轻地应了声:“好。”
段寻崒自首了法院的传唤很快就下来了。
警车即将通往监狱的某一天辩护律师在看守所内召见了他。
律师是陈家为他找的最大宽度地为他减了刑。
段寻崒两手拷着镣铐看着对面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眼里充满期待。
律师很温文的样子他心知肚明地说:“抱歉是我来了看守所不允许除律师以外的人探视。”
段寻崒眼里的光黯淡下去男人接着道:“不过她很想你。”
少年的心突地跳起来段寻崒难抑他激烈的呼吸:“还有吗她还说了什么吗?”
男人抿了抿薄唇镜片的反光挡住他的眼睛:“她说她很想你你要是好好的她就会好好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明白。”段寻崒急急应着漆黑的眸子凝望着他似是希望他再说点话。
男人轻捏了捏手里的拳微呼一口气:“你如果在里面给她写信的话”
“她会回的对吗?”段寻崒脸快要凑到栏杆上“她会来看我吗?会吗?”
“嗯”男人拨了拨手腕的表带“会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暗无天日的禁闭室让段寻崒感受到了无尽的孤独与恐惧。
昼夜颠倒黑暗像痰液一样黏裹了他段寻崒嘶哑着嗓子高声呼喊不停捶打着厚实的墙壁满手鲜血也不停歇。
隔离的精神压力让他产生了与身体痛苦同等的临床暴行段寻崒的眼里布满红血丝哭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