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栋放声大笑:“看来梁院长今日是铁了心了要与太子殿下作对了竟然将传说中的暗影都召了来末将今日还真是不虚此行啊。”我看见阿南的马头慢慢的向他靠近薛栋俯身过去听着他说了些什么然后阿南就骑着马退回了人群中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我着急的说:“梁大人那个假太子一定不能让他走也不能让他死必须活捉?”梁倾点了点头拍了拍肩上那雄鹰的小脑袋继而听见两声刺耳的长啸。
我正想问这鹰是不是能听懂他说话就看见那些骑兵眼前又多了无数身穿重甲的薛家军前面的人全部举着弓箭蹲在地上将箭头对准了我们箭头上了涂满了刺鼻的火油。
薛栋的马向后退了一退右手握着缰绳左右一挥“放!”那些火箭“刷刷刷~”全部朝我们飞了过来。却没有一支靠近我们的身旁全部被那些暗影队的人徒手接住转而又投了回去。
那些薛家军训练有素一轮一轮的朝我们放箭而那些暗影卫像炸了窝的蚂蚁一样黑压压的朝他们逼近。
如果周琅的身体里没有那些银针此时就能让梁倾先带着他去找孟婆了猛的一下惊醒:“梁公子你懂医术吗?殿下的身体里被人嵌入了银针封住了他二十六处穴位。你有没有办法将他的银针逼出来。”
梁倾惊的猛转过身来肩上的那只雄鹰惊得展开了双翅“以银针封穴?这世上竟然还有人会使这样阴毒的手法。”说完就小心翼翼的从殳忠手里接过周琅:“太子妃梁某的暗影卫带着你们杀出去完全不是问题但是三狼的身子怕是经不住这样的等待了。”
刑部在街道的死角两面皆是直溜溜的高墙就算是轻功极好的人也没办法从这里直接飞出去出路只有眼前那条堵满了薛家军的道路。这样的设计估计也是为了防止别人劫狱那条路一堵完完全全就算瓮中捉鳖。
我们在密密麻麻的暗影卫后换下了与他们一般无二的黑衣。在暗影的掩护下从薛从无数的尸体上踏过为防止周琅体内的银针乱窜我们连马都不敢骑只能是梁倾抱着他尽量保持平稳的往前跑殳忠在我身后护着我。
那些薛家军全部被暗影卫绊住了手脚一时脱不开身过来薛栋追出来的时候又是一窝暗影卫堆成人墙挡在了他面前这才让我们逃远了。
可是孟婆的屋子在郊外要去郊外必须得出城此时宵禁已过那些看守的人每日轮换就连殳忠和梁倾也不管用。
“太子妃兵符!”殳忠突然朝我大喊我也顾不得什么形象腿一抬裙子一掀他们见我伸手往裙内探全都别过了脸我将麒麟左符杵在那些人的眼前。那些人只看了一眼全部摇摇的跪了下去:“高呼万岁~”随后冲出七八个人将那沉重的大门缓缓的推开了。
梁倾气定神闲道:“三狼居然把这个都交给你了。”但是脚下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我不会轻功速度早就跟不上他了现在几乎是被殳忠扯着肩膀在拖着走了气喘吁吁的问殳忠:“这个不是兵符吗?”
殳忠头也不回的说道:“既是兵符、也是通行符、更是护身符。麒麟符本是先帝赐予归太后娘娘的当初殿下的生母过世之后太后娘娘便将这麒麟符一分为二将这左符赐予了当时还是皇子的殿下以护殿下周全。”
“那这左符对薛栋他们有用吗?”
“麒麟符可以但是左符不行。”
说话间身后有许多的暗影卫跟了过来。
到孟婆家的时候却发现篱笆院里灯火通明走进时看到花解语正抱着药钵坐在石凳上。
见到我们只微微抬了抬眼:“后面的人不要进去孟婆会害怕。”说完之后放下手中的药钵带着我们往里走。那些暗影卫在外面将这篱笆院围得水泄不通。
进屋之后才发现孟婆那空荡的屋子里放了一个大大的木桶这木桶比我还高我踮着双脚也看不见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只能看到木桶里散发出的雾气在屋子里氤氲缭绕。
孟婆看了一眼周琅什么话也没说指引我们将他放在唯一的榻上之后她就把我们全部推了出来关门的时候才说了一句话:“除非我吩咐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也不能进来。”孟婆向来糊涂突然这样正经的说话让我愈加的慌乱。
殳忠和梁倾飞上屋顶分别守在屋顶的两边注视着远处的黑夜。
我这才得空问跟花解语说话:“语姑娘多谢你了”
花解语抱起药钵又开始碾药缓缓的说道:“你让殳忠送来的那些画我都收到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好没想到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你竟然一个字也不肯透露给我今夜若不是梁倾你是不是还不打算过来?”
她抬起头目光闪闪:“今夜梁倾若是不来你现在只能托梦来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