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每天除了照顾周琅之外就是和吉祥打叶子牌打了十天以后我把小三公公也拉了进来开始了真正意义的上的斗地主府内是严禁私下赌博的我们这是属于顶风作案所以就把筹码换成了喝西米露谁输了谁喝但是碗里必须得加五大勺砂糖听起来就甜得牙疼。
一个月之后周琅清醒了许多只是身子依旧不能自由的下床但是之前那些隐秘的针痕一点也看不到了趁他熟睡的时候我确实看到了他手臂内侧的烫伤。
两个月之后周琅能下床了但是手脚还比较僵硬行走时需要人搀扶这空旷的鸾凤阁成了他最好的康复场所。
三个月之后周琅可以自由的走动了三人斗地主的乐趣也没有了因为周琅借着身子不爽指使我做这做那一会儿说太热让我开窗透气一会儿说太冷让我给那放下窗帘一会儿口渴一会儿肚子饿一会儿又借口自己的手抬不起来让我帮他挠痒于是我成了这屋子里最忙的人。
转眼到了十月天气微微转凉了最后一朵红楹花也落了但是那棵树却越来越茁壮了不知是哪里的风竟将这落花吹进了窗内我将这花好好的放在了皮夹的深处。
这一天我正在喂周琅用午膳殳忠来了梁倾也来了梁倾还带来两个人是小航和小辉几月不见这兄弟俩就如同那颗树一样越来越结实了。
我这才知道清闲的只有我们而已梁倾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弹劾汪尚书纵子行凶的事情而之前搜查了数月的吕覆带着物证正在回来的路上而人证居然就是小辉和小航虽然监督院如铁桶一般周围还潜伏了无数的暗影卫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梁倾还是决定让这兄弟二人呆在这太子府表面上是这里的侍卫实质上是为了他俩的安危。
我放下玉箸问道:“不是说那些人伤者的家属收了赔偿金已经和解了吗?再弹劾的话应该没用了吧!”
梁倾摇摇头:“不是天中节祭搭棚的事情”他看了一眼周琅接着说:“数月前沅洲突发洪涝死伤数百流离者无数陛下暗地里命令我们彻查。”
沅洲?好像很耳熟啊转过头看向小航:“我记得你们好像就是从那边过来的吧!”小辉和小航点了点头。我又问道:“洪涝属于天灾吧那跟弹劾汪尚书有什么关系。”
梁倾难得严肃的说道:“此次洪涝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这人就是汪燃。”
我惊讶的说:“这汪燃这么厉害吗还能引发洪涝?”
梁倾说:“汪燃重色路经沅洲之时强抢民女谁知那女子早已与一名书生定下婚约两人情投意合、青梅竹马自然不肯受此屈辱于是双双殉情自尽双方的家人悲痛不已、便联合了许多村民找到汪燃偿命汪燃一气之下吩咐侍从将这些人全部打死了事后又担心事情败露于是伙同当地官府私开水闸将这村里的人全部淹死造成洪涝的假象这黎明村地势低洼离水库不过百里水闸一放村中三百户人家无一幸免还养殃及了周围……”
周琅在此时轻轻的咳了一声梁倾便不再往下说了。
心中气愤不已三百多条性命?这种人渣要是放在现代都能直接枪毙了又深痛惋惜那些黎明村的人却再也看不到黎明。
我稳了稳自己的情绪问道:“那小航和小辉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梁倾指了指小辉和小航“他们就是唯一的人证此次旱涝的幸存者所幸汪尚书他们不知道有幸存者否则就之前天中节竹棚一事来说早就当街灭口了死无对证这些事情永远都没有人知晓了。”
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些政事之后就走了不过除了汪尚书的事情外我都没太听懂他们都走了之后我欲言又止的望着周琅可是周琅却装作看不见我一样依旧自顾自的躺回床上休息在屋里转了三四圈之后我实在忍不住了跪在床沿上撑开了他的眼睛:“周琅那个监督院的梁倾不是专属陛下管理吗?他跟你为什么走得这样近?陛下不会怀疑你们结党营私吗?”
周琅的神情很是怪异过了良久将我搂在怀里“小蔚你在担心我。”
我一听这话差点急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要是不担心你能守你这么久但是花解语说过他的伤势最少要养半年才能大好所以这段时间里我什么都依着他几乎不与他斗嘴不然他的情绪大起大落但是心里气呼呼的说不出话知道蹭着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许久之后他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我以为他睡着了便蹑手蹑脚的起身身下的周琅突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不紧不慢的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你这鸾凤阁住这么久也没有人来过问吗?”
这姿势要是在以前我早就面红耳赤羞得一塌糊涂了可是这三月以来闲来无趣之时就是以挑逗对方为乐已经练出抵抗力了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觉得羞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