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餐厅里在等待菜上桌期间郑即卿看向对面正在喝果汁的言悠:“听说任微扬在国外被人打了这…你知道了吗?”
言悠放下手中的杯子垂眸思索了一会才抬眸看向郑即卿道:“学长你觉得我一个小小设计师应不应该关注这些?是任氏和郑氏都同时入资云雀咱们现在应该说是利益共同体。可那是站在商业的角度上对于别人的私事我觉得能不参与就不参与就比如我和你。”
言悠一向把这些分得很清楚但却没有见到郑即卿有一丝窘迫。他只是淡淡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嘛!看把你急的我俩认识了这么多年你竟然也把我当作别人!”
“学长是你很久很久以前就告诉过我的在这个圈子没有关系就是最好的关系我一直谨记在心。”曾经在言悠无助的时候郑即卿就是这样告诉过她的。
她的话倒是让他回答不起来了。郑即卿回想他什么时候和言悠说过这样的话?
见他的模样言悠觉得好笑:“学长你找我来真的是为了和我吃饭?”
“看你这丫头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不是!”郑即卿被言悠无情拆穿有一丝的窘迫。他定了定心神接着道:“我不过是怕你受伤害想提醒一下你而已任微扬这个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言悠抬眸看向郑即卿的时候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想这些人又有谁简单过哪一个不是踏平无数个没有硝烟的战场走出来的。不过如大海深处的生物一般大鱼吃小鱼罢了。
最后言悠也只是向郑即卿点了点头始终一句话不说。
这顿饭变成了郑即卿试探言悠的一场戏他总是这样有什么话从来没有当着言悠的面说清楚总是这般旁敲侧击在试探的边缘维持着彼此之间的那点交情。这也是让言悠不想与郑即卿透露自己想法太多的原因。
从餐厅回到家里父母亲不在家言悠直接上了楼去忙活了一天也是觉得累坏了。进了房间言悠就直接去了卫生间想洗个热水澡让自己缓缓。泡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她想了很多为了梦想她不得不选择与那些资本家虚与委蛇不得不逼自己变得如铜墙铁壁般意志坚定让自己处身在那杀人不见血的商场中得以生存。
言悠觉得她只是还不够强大不够强大到足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对于刚才在餐厅郑即卿的试探她不明白她只当那是郑即卿与任微扬之间的商业竞争两个站在对立面的人立场不同自然也就没有谁对谁错。只是希望他们不要把那无关的战火引到她身上即可。
那天过后言悠就全身心投入到新作品当中去。直到距离大赛日期还有一个星期时言悠竟还依旧没有出关。
这日云雀突然有人递来了一张喜帖言悠不在安琪代收。等到言悠下班出来时安琪给她把喜帖递了上去:“言姐刚刚有人给你送来了这个。”
言悠接过喜帖打开看时才发现原来是个同学结婚了请她去参加婚礼。
安琪见言悠看着喜帖表情淡淡问她:“言姐你要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呢!”
“可是距离大赛时间越来越近了没有关系吗?”安琪也是担心言悠毕竟现在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不能有一点点的差错否则前面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