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柳臻颃隐约听到楼下的争吵声才停止手中的动作。
“今天把女儿接回来你连饭菜都没有准备?”柳浥轻的声音恼怒到不行但还有着最基本的理智压制:“我今天有个重要的合同要谈是你说会全权安排的这就是你安排的结果?”
“你光知道怪我那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回来的第一天就给我多大的难堪?”
闫姿絮也同样委屈至极强撑着她贵妇的姿态梗着脖子:“她不仅是在家里咒我无子送终更是当着瞿家人的面不听我的话不给我面子。这些事情她既然能够做得出来就不要怪我不喜欢她。”
回来之前柳浥轻大致听司机说过家里发生了些什么。
他用手指按了按眉心:“臻颃从小长在外面有些性子和脾气都是很正常的。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们的亲生女儿现在既然找回来了自然是要用心的教着些。”
“她找回来还不如不找回来一下午的时间柳臻颃不仅是不给我脸面更是诅咒琪夏说和她亲近的人必会遭祸你说她小小年纪就心肠歹毒到……”
“你是怎么给臻颃说的?”
闫姿絮被打断微怔了下:“什么?”
柳浥轻虽说心生几分不耐但还是维持着温声:“琪夏留在家里的事情你是如何和臻颃说的?”
“我……我说……”闫姿絮磕绊了两下在柳浥轻的视线中脸皮觉得火辣辣的:“我就说会将她认回来但会说她和琪夏是……双胞胎。”
“双胞胎?你还真敢说啊。”
柳浥轻心头郁结着的怒意彻底爆发出来一把将西装外套甩在沙发上:“这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做母亲的?”
之前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将柳琪夏留在身边也就罢了现在还理所当然的将双胞胎的心思说给亲生女儿听。
闫姿絮想让柳臻颃如何想?
难不成是准备让她欢欢喜喜的接受不成?
然后成为整个南城区的笑柄无论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
柳琪夏瞧见氛围不太对巴掌大的小脸立刻端着几分担心和慌张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显得娇弱又委屈:“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她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我愿意离开……”
“我怎么做母亲了?”
闫姿絮被气昏了头完全不顾柳琪夏的阻拦扑到柳浥轻面前举拳就砸在他的肩头:“哪怕你心疼柳臻颃在外面漂泊了二十年那你也要看看她沾染了一身什么臭德行怎么可能和我的琪夏相提并论。还有要知道琪夏可是……”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