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瞿啸爵屈指不咸不淡的在柳臻颃额角上敲了下:“我来的时候说错了你犯起蠢来一点都不好看。”
说完他起身薄唇紧抿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长腿包裹在西装裤中随着步伐的向前微微勾勒出肌肉的线条准备朝往外走去。
女人的红色裙摆和男人黑色西装交织在一起。
尤其是男人粗粝的长指还在女人腰肢上圈着任由谁看都有一种暧昧的视觉感受。
如此非比寻常的冲击力哪怕是申超也站在原地一怔。
然后他才靠近:“爵哥你要带着柳小姐走了?”
“对她把酒当果汁喝现在已经醉了我先带她离开。”
两人说着话柳臻颃还睁着一双噙着湿意的杏眸伸手在瞿啸爵的下巴上挠了挠。
他分神睨了她一眼:“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骂我?”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瞿啸爵嗓音凉凉的:“明明是你自己骂自己。”
“哦。”
柳臻颃歪着头似乎是反应不过来:“那我为什么要骂我自己啊?”
“因为你蠢。”
“你看你现在就在骂我。”
此话一出她像是找到确凿证据般大声嚷嚷起来小脸上写满的都是显然易见的生气。
申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瞿啸爵朝他看了一眼他立刻大掌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下:“爵哥我没别的意思就只是觉得大师喝醉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可爱?”瞿啸爵蹙着眉心:“都蠢到这种地步了还能称之为可爱?”
说完他抱着柳臻颃再次朝外走去淡淡的道:“我先走了如果华清问起来你帮我给他说一声。”
“好的。”
瞿啸爵见过醉酒后大吵大闹的也见过醉酒后乖巧睡觉的就是没见过全程哼哼唧唧死活不让人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