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女人这般毫不留情的讽刺郑亚明的脸色更是难看的要命阴霾遍布眉间后槽牙很明显咬紧了些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反倒是瞿啸爵将头盔往申超怀里一扔上前一把将柳臻颃从车里揪出来。
刚开始的时候柳臻颃才不明所以清风吹拂起她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乖顺又兴奋她得意洋洋的昂着脑袋:“你是不是来感谢我的?不用谢我……”
“你觉得我该感谢你?”
突如其来的嗓音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修长笔挺的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还穿着赛车服英俊的五官温浅甚至牵起嘴角用黑色的眼眸盯着她轻笑。
但不知为何柳臻颃感觉不太对劲儿歪了歪头:“你怎么了?是刚刚被撞坏脑子了吗?”
瞿啸爵直接被气笑了却还是那个问题:“你觉得我该感谢你?”
“不该吗?”
柳臻颃反问咬住唇瓣:“明明是我救了你防止你在这场比赛里受伤可你这幅样子看起来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啊。”
她有一种动物般最直白的第六感然后凭着感觉就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你觉得你没……”
“爵哥。”
申超跟瞿啸爵从小长大瞧着他这幅模样便清楚他已经在盛怒中了连忙出声阻拦:“爵哥有什么事情我们找个私密点的地方再说这大庭广众之下的真闹出来什么就不好了。”
环顾四周虽说下半场已经在准备阶段但还是有不少的视线投射过来。
于是瞿啸爵拽住柳臻颃的手腕一路将她拉到换衣间。
房门一关便成了独立的私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