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学着他的模样用一种桀骜嚣张又肆无忌惮的眼神将对面的母女俩上下打量了一番轻嗤一声:“你们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态度如果有任何意见先去外面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再回来跟我说话。”
“孽女……孽女……”
闫姿絮被气得心口发疼如果不是柳琪夏在旁边搀扶着她她怕是都能够倒在地上。
柳琪夏更是在旁边满脸的不满:“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呢?她无论如何都是长辈她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心有不愿……”
柳琪夏的长篇大论柳臻颃没有那个闲工夫听但她却找到可以反驳的话。
依旧是学着瞿啸爵的模样她没有领带可拽便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毫不客气的讥笑:“只有地沟里恶心的老鼠才会用言语暗戳戳的挑拨离间来满足自己龌龊又阴暗的心理你说是不是?”
母女两个都被气得头脑发昏脚步踉跄着。
闫姿絮捂着心口:“孽女你……你不得好死……”
柳琪夏更是被新仇旧恨冲得两眼发蒙想也不想便伸着巴掌准备扇过来。
可都未等柳臻颃伸手她的手腕就被从天而降的大掌给直接拍开来人动作嫌弃到连碰都不愿意碰她。
瞿啸爵墨眸蓄着毫无温度的笑几近警告的睨了她们一眼才单手搂在柳臻颃的肩头:“有没有受委屈?”
“没有。”
柳臻颃脆生生的应小眼神颇有几分得意洋洋的:“我很厉害的我直接把她们气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