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第二天早晨。
瞿啸爵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入目的便是纯白色的病房墙壁还有黑发披散单手撑着脑袋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熟睡的女人。
臻颃?
她不是在昆仑?
瞿啸爵一度认为自己是因为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觉用力的闭了闭眸后再度睁开。
那道身影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肌肤依旧白皙只是眼下略略有点青黑显然是没太睡好她伸手去摸他的脉象:“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脉象还算平和我帮你叫医生进来检查一下。”
说着她伸手准备去按床头铃。
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了小手动作幅度略略有点大他有些不舒服的蹙眉面上却依旧冷静:“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该在哪儿?”柳臻颃反问语调温凉却平白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息:“我该在昆仑是么?然后等着我未婚夫死了之后我回来吊唁?”
他难得被噎住从善如流的勾唇:“你都知道了?”
“知道些什么?”
又一次的反问让瞿啸爵没法回应。
说实话在柳臻颃拨通电话由秘书亲自护送前往病房时秘书便简单汇报过瞿啸爵的病情:“太太爵爷是在办公室突然吐血昏迷的我们立刻将他送来了医院医生经过检查说是肝脏受外力重创而破裂导致的十分钟前刚结束手术推回了病房。”
当时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关键字眼:“肝脏破裂?”
这不是她被赵招攻击后该出现的情况吗?
“对。”秘书显得有些迟疑:“当时办公室里只有我和爵爷两人不知为何……”
剩下的话他未曾说但其中的意思很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