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居何处?以何为业?”全译再次问道。
“我二人乃是蜀人居无定所初来江东暂时还没有谋生之业。”这次只有刘瑶一个人回答。
“蜀人?堂下那个叫文鸯的为何一直低着头?抬起头来说话!”全译从一开始就看到他低着头不禁有些疑惑。
在全译的质问下文鸯躲不过去只好缓缓的抬起头来。
待全译看到文鸯面容的时候顿时惊的站了起来很像真的太像了!
一段回忆在全译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来那是他带兵奉旨接应魏国降将文钦的时候文钦那个儿子文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文俶长得和堂下的文鸯一模一样。
后来文钦兵败被杀两个儿子也不知所踪直到有一天全译正在军营中处理军务忽然听士卒来报说营中有人炸营了。
全译才慌忙的前去查看却看到一个面容凌厉的小将护佑着另一个略显稚嫩的兵勇在吴军营中左冲右杀不是文俶又是谁?那文俶也甚是厉害满营的将军和士卒竟然都挡不住他让他从数万人的军营中杀了出去事后一清算伤亡吴军将士被他当场杀了近四百人。
那个凌厉的面容全译一辈子也忘不了只是文钦的儿子名字叫文俶而堂下这个人叫文鸯后来全译再打探文俶的消息时听人说他带着兄弟文虎又复投往了魏国还被封为关内侯。
堂下的这个文鸯让全译很是生疑于是质问道:“你叫文鸯?”
“正是!”文鸯面不改色。
“蜀人?”
“对!”文鸯惜字如金。
忽然全译叉开话题问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魏国大将文钦是你什么人?”
文鸯顿时心头一震喉咙动了动强作镇定的回答道:“草民不知文钦是何人!”
看到文鸯如此镇定全译稍微舒缓了一口气兴许两人只是长的像了点儿于是跳过这件事情开口问他今天的案子情况:“文鸯将你今天在乌程街上所看见的情况一一说明不得有假!”
文鸯顿了顿嗓子沉声回答道:“草民和同乡兄弟本来打算由乌程去往建邺谋生走到街上便看到周处当街调戏良家女子本想出手阻止谁知道侯爷率先一步出手但侯爷身手不如周处被他们推倒在地上殴打我二人才不得已出手救下侯爷。”
听到文鸯的叙述全译将眉头拧成一片看来今天这官司周处是不得不吃了不过还是问向了刘瑶确认一番:“你呢?刘瑶你所见状况是否和文鸯相同?”
“文鸯所述皆为事实!”刘瑶拱手回答道。
堂中的周处此刻也露出了慌张的神色这次可不同以往以往打杀了人家只要一番恐吓再有官老爷相威胁普通老百姓都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可这次的苦主是谁?乌程侯爷皇室宗亲不依法办理就真的说不过去了周处心里已经做好了遭受处罚的准备也不知道全译会怎么判决他。
县衙大堂中死一般的寂静案件缘故已经水落石出所有人都在等着全译拍板结案良久全译才叹了一口气看向县衙师爷问道:“按照我国律法周处之罪该如何判决?”
师爷沉吟了一下正要开口回答孙皓却突然站了出来对着全译拱手道:“全大人今日之事可以权当误会对本侯对大人还有周处都有利无害可周处必须替本侯做一件事情不知道周处敢不敢答应。”
说罢孙皓用着挑衅的目光转头看向周处周处哪里受得了这种挑衅顿时站不住了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道:“有何不敢?”
全译一听来了兴趣舒缓了一口气问道:“不知乌程侯需要周处做什么事情?”
孙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沉吟道:“这乌程县有三害可谓是人尽皆知老百姓受难颇深我看周处使得两柄一百六十斤的大锤力大无穷武艺绝伦若是能替乌程百姓除了这三害也算赎了这桩罪本侯亦不再追究周处之责权当今天都是误会。”
刘瑶和文鸯倒是听万安说起过乌程三害顿时面露笑意当即对着全译齐声道:“若是周处真能替乌程百姓除了这三害我二人亦忘却今日所见所闻!”
周处直接上前一步大喝一声质问道:“汝等说话可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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