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们上次一起来这里已经过去七年了吧。”碇源堂的语气更像是在陈述。
“是吗?我不记得了只是后来没有再来过。”真嗣淡淡道蹲下来把花放好。
一阵沉默。
“母亲27岁就长眠于此了吗?她。。。是怎么去世的?”真嗣打破了沉默从石碑那有些模糊的光面上看着碇源堂的眼镜问。
“。。。实验事故。”碇源堂的话语里少有地带上了一丝波动。
“。。。我对母亲没什么印象可能是我当时太小了吧。”真嗣看着墓碑道对于他来说这个墓碑和这里千千万万个墓碑没什么区别。
“人类需要靠忘却回忆才能活下来但是有些事情却是绝对不能忘记的唯让我知道了那些无可取代的事物我就是为了确认这个而来到这里的。”碇源堂沉声道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是吗?那有母亲的照片吗?”一直蹲在地上的真嗣站起来问依旧背对着碇源堂。
“我没有留下这个坟地也只是个衣冠冢而已里面没有遗体。”男人侧过脸道。
“一切都留在记忆中吗。。。听老师说母亲是在eva实验中发生意外的吗?”真嗣转过身扬起头看向碇源堂问道。
“是。”男人硬邦邦吐出一个字真是多嘴的家伙。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辽阔的大地上只有呼啸而过的风沙。
直到。。。直升机的声音从天边出现。
“你要走了吧再见。”真嗣看了看那架nerv的飞机以及上面一抹的蓝发转过身大踏步离开。
“嗯时间到了我走了。”碇源堂说完也转身离开了。
真嗣没要求一起坐飞机回去碇源堂也没有提。
地上两道影子交错而过之后渐行渐远。
空旷无人的旷野上只有墓碑前的花束被风吹的猎猎作响。
。。。
一阵悠扬的大提琴声从美里家传来少年今天只想沉浸在音乐之中。
企鹅penpen则早就在冰箱里打呼噜了。
“拉的不错嘛。”啪啪啪啪一阵有节奏的掌声从玄关处传来真嗣一惊刚刚太沉浸了居然没发现有人靠近。
真嗣回头一看发现是一身绿色的明日香。
“谢谢夸奖。”真嗣打量了一下发现少女是特地等他拉完才靠近的。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啊。”自从明日香搬进来真嗣就没再拉过大提琴少女还以为是个摆设。
“从五岁开始练日积月累就这样咯也没什么天赋。”真嗣笑了笑都是熟练工我可是不会骄傲的。
“贵在坚持啊。”少女感慨道她虽然聪明但是除了驾驶eva其他的事情都是跟着兴趣走的。
放下提包少女毫无形象躺在地板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看来男方缺乏吸引力啊。”真嗣笑了笑约会不应该是到晚饭后才回来么?
“是啊是啊太无聊了所以我就沉了云霄飞车的时候溜回来了。”少女两只脚丫一摇一摆的被白袜子裹着就像是。
“说不定是你太漂亮吓到他了今天你想吃什么?”真嗣移开视线心情转好看来今天糟心的不止他一个人。
“不用了你把自行车借给我就行了今天可能晚回来你和美里说一声。”少女侧过头轻轻道双脚也停住了晃动。
“不要太晚啊钥匙在门口车子还在老地方。”真嗣摇摇头转过身继续拉他的大提琴。
这次是jacqueline''s tears
。。。
灯光迷离的酒吧里三个人坐在一起对面的玻璃墙后就是大海远处一座倒映在海面上的白色城市。
“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说什么啊我去一趟洗手间。”美里支着下巴道随即离开了桌席。
“可不要找借口溜走哦。”加持回头笑道。
而回应他的是一个吐舌头的俏皮鬼脸。
笃笃笃白色的高跟鞋渐行渐远。
“好久都没有三个人在一起喝酒了呢。”出神看了一会儿加持看向律子道。
“美里是不是喝多了感觉她今天话特别多。”律子反问。
“平时她会为了压抑自己浮动的心情而喝更多而今天正好相反啊。”男人挑了挑眉道说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不愧是曾经住在一起的人说出来的话深度就是不一样。”律子看着他道。
“虽然说是曾经住在一起但那也是葛城穿高跟鞋以前道事情了。”加持一手支住下巴语气缅怀道。
“在学生时代那可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啊。”律子一语双关抚了抚耳朵上的挂坠道。
“那时候我也只是个小鬼与其说是同居不如说是单纯的住在一起学个样子而已现实没那么简单啊。”加持看着远方那座灯火通明的城市自嘲道。
而律子也随着他的话单手托腮也看向了远方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ps:中考的看官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