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两人从弘文馆出来各自默不作声。
进大理寺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总感觉怪怪的?
上官灵最后说的那句“窦公子实在是豁达豪迈格局异于常人前途不可限量!”听起来像是有别的意思呢?
【糟了!】
【咱这一步是不是走得过于莽撞了!】
【也没仔细打听清楚。】
【选择进大理寺当差会不会有什么坑啊……】
【豆子这家伙也不说话在想什么呢?】
【死豆子不会是在回味美女的颜值吧……】
“喂你在想什么呢?”
窦奇峰突然仰面向天喃喃的嘀咕着什么。
“死豆子!臭豆子!”
“嗯?哦!老婆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想那个上官灵你问我什么?”
【我……!!】
【你你你居然真的是在想美女!】
【要不是现在走在大街上我早就一锤过去了。】
严邶静气呼呼的瞪着窦奇峰。
“哦!害!老婆你看你又误会了!我不是在想那个我在想上官灵……!”
【我……!!】
“唉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你看看你们女人……我在想那个上官灵啊她好像碰到麻烦了!”
【我……!!嗯?什么意思?麻烦?】
严邶静气结恼火的脸终于变成了疑惑发问的神情。
“你还记不记得那位上官大人走出来时右臂始终下垂不动?”
【好像……好像是这样吧!怎么了?】
“就连举起桌子上的报名书册看的时候都是只用左臂右臂只是靠在桌上轻轻扶了一下!”
【好像……好像是这样吧!】
【哎呀我没注意到这些啦!我们女生看女生当然是看脸啊妆容啊衣服啊裙子啊之类的!谁会注意你说的这些?】
“衣带右领右手衣袖处还有写字时沾染的笔墨……”
“证明她不是个左撇子!直接说然后!”
窦奇峰笑了笑:“老婆聪明!这说明她的右臂受了伤!”
【嗯这推论稍显勉强啦!】
“……就算是这样吧那又怎样呢?”
窦奇峰:“这弘文馆是写书校书发书的地方每天打交道的不过是文房四宝而已那她是怎么受的伤呢?”
【哼……这么关心她!】
“可能是在家里给她老公烧饭的时候不小心受伤的吧!”
【嘻嘻恶心恶心你!】
窦奇峰听到这里笑出了声!
【笑笑笑笑你个死人头人家长得这么漂亮还不能有个老公的吗?】
窦奇峰:“亲爱的你先别忙着吃醋!你老公我不是那种花花肠子的人!”
【嘻嘻有进步!知道先哄老婆再说道理了!】
窦奇峰:“咱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年代呢有个好处就是你能一眼就看出一名女子是待嫁闺中还是已为人妇!”
【也对忘了这回事了!】
【发髻!】
【这个死豆子臭豆子连人家的发髻梳成啥样都看得这么清楚!】
【到底是想干嘛?】
【还不是想知道人家美女有没有结婚?哼!!】
“就算她单身啦!那又怎样?单身女人不用做家务的吗?”
窦奇峰苦笑着摇摇头:“这明显是刚刚受的伤重物碰撞所致若是有时间缓上一缓过了那最初的疼劲儿便也运转如常了。”
【哼!然后又怎样?】
窦奇峰:“而且不瞒你说那年轻人刚往里间走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闷响像是有重物从高处落地的声音伴随着还有一声负痛的轻哼!”
【这家伙明明说的都挺有道理可为什么自己却偏偏想跟他抬杠呢?】
【不行了本姑娘不行了我非要问个清楚!】
【这街上到处都是行人不方便动手动脚。】
严邶静拉着豆子跑进一个没人进出的窄巷一个壁咚!
将脸靠近窦奇峰的鼻尖!
“一声负痛的轻哼是吧?怎么哼的啊?哼来我听听?”
豆子憨憨的笑左右看了看巷子内真的没有旁人便顺势搂住了严邶静的腰。
“老婆亲一个先!”
严邶静嘴角终于露出笑意踮脚尖给了他一个香吻。
窦奇峰:“那……咱是就这么亲热一会儿?还是继续说正经事儿啊?”
严邶静将头轻轻靠在豆子厚实的胸口上轻声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笨死了!】
【为什么就不能一边亲热一边说正经事儿呢!】
窦奇峰:“好吧那上官灵出来迎接咱们之前才受了撞击伤你想想看那个能撞伤她的是什么?”
此时的严邶静绵柔的像个躺在主人怀里的小猫变回了夹子音:“不知道想不出来!你告诉人家!”
“都说了重物从高处落地的声音……那弘文馆什么东西最多?”
“书!……一大摞书!……捆在一起的很重很重的书!”
“我老婆最聪明了!”
“哪有我老公才厉害!”
“那上官灵应该是在翻找什么文献或是资料找到放置在高处的地方时恰好那年轻人走进去和她说话她一个分神被不小心掉落下来的一大堆书砸中了右臂!”
“嗯你说的都对!”
男人如果都这么聪明该多好!
酷酷的分析推理谁爱听搂着人家时说什么都不会抬杠啦!
“上官灵官居校书郎但看起来柔弱无力若是需要翻找高处的典籍自当等馆里其他男子闲下来时指使着帮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