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虎和药平领命而去。
有了潘虎和药平的这一番打岔严邶静的心反而慢慢平静下来不再有先前那样的波澜。
【果然转移感情的烦恼最好的办法就是寄情于工作!】
耐着性子等老公回来吧天黑了正好拷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今天憨豆老公回来的尤其晚特别特别晚!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公真的练了什么特别的功夫每次都听不到他回来时的脚步声连翻窗子也翻的越来越溜了。】
严邶静拿着一本从书房里抄来的旧书假装读书却一个字都读不进去。
豆子推门压低着声音呼唤:“老婆还没睡?”
不动不摇假装专注的看书……
估摸着他就快要走到身后猛转身!一伸手臂……
顶住他张开的臂弯和即将靠过来的胸膛!
豆子愣住随即憨笑:“老婆等我等的生气了是不是?”
【算你会看脸色!】
眼刀在豆子脸上身上扫上扫下然后鼻尖凑近嗅了嗅豆子身上的味道。
“老婆……你干嘛?”
再靠近豆子的肩膀仔细搜索着有没有不该有的黑长直。
“老……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暂时没有什么发现哼哼不过这还不能算过关!】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惯犯有着及时打扫犯罪现场的习惯。】
【还有接下来的灵魂拷问!】
“今天都做了什么?”
“哇老婆你终于开口说话了亲一下先!”
【手臂用力撑住!不让靠近!想用这招来转移问题?哼哼!】
“先回答我的问题!”
“老婆你今天是怎么了?……”
“今天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今天见了……你除了你还是你!”憨豆的憨笑。
“没跟你闹!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老婆今天弘文馆的上官大人去了无为书院当时我和师父正练着呢……”
【算你说了实话!还不错!】
【而且口称“上官大人”!很有分寸感嘛!】
“然后呢……”
“然后……上官大人和师父聊了一会儿我就自己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对了老婆我跟你说我今天悟到了什么……”
“我不要听这个!然后呢……”
“还有然后?然后……上官大人过来和我说了会儿话……”
“说了什么一一详细道来!”
“嘿嘿老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在吃醋!”
【还没有憨到家!总算看出你老婆在吃醋了!】
“少废话!说!那个小白花都跟你说了什么?”
“她……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就是就是随便聊了聊一些场面话比如我的策问日期……”
【掌管吏考流程的弘文馆会不知道大理寺的策问日期吗?没话找话!摆明了搭讪!】
“还比如我练的初生决似乎还融入了其他的心法……”
【她自己不会武功却看得懂你练的功夫?这么下心思……】
“还有……问了我一些老家阳城县的事……”
【还查了家庭出身?】
【真是男人可以忍女人绝对绝对不能忍!】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严邶静的脸色越来越凶。
可窦奇峰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嬉笑:“据实回答除了阳城县的事我只能胡诌一些各地都有的人情世故应该不会穿帮吧……”
“那你回答的时候有没有笑?”
“我觉得……应该是……没有笑吧?……”
“应该是?”
“不是不是是绝对!绝对没有笑!一脸严肃正气凛然!”
严邶静每说一句话就会往前推一步随着她手臂的用力窦奇峰则会退后一步此时已经后背抵到了床柱子再无可退。
“再然后呢……”
“再然后……老婆可不可以不说……”
【糟了有事!】
【不想说不肯说不敢说不直说统统都是有事!】
“不可以!”
“那老婆你先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生气!……”
“你先说!”
“老婆首先你得记住!我最爱的人是你!……”
【后面的事这么严重吗?】
【需要这么久的铺垫?】
【总不会是……不会不会上床还不至于……总不会已经拉手亲亲了吧!?】
严邶静恶狠狠的从牙缝中挤出了三个字:“快——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