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当时天色已晚上官大人告辞说要回府我师父让我送她回去……”
严邶静射向窦奇峰的眼神凌冽如刀冰峰森严!
“我就……就送了她回府……然后……就真的没有然后了!”
“你——一直——把她——送回了——她府上?”
“嗯是啊所以今天回来的稍微晚了点!”
“那天——我离开时——你师父也让你送我——而你——只是——把我——送到书院门口——就让我——自己坐车回来了——”
“老婆你别这样你老是这样咬着牙说话牙不疼吗?”
“别——打——岔!——”
“疼!疼!老婆老婆轻一点!不一样的!你那天有车接有人保护啊!”
“她就只有一个人是不是?”
“这当然不是……不是最大的不同之处!”
“那是什么?”
“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你是我老婆是自己人啊!”
窦奇峰本来双手一直扶着严邶静抵在胸口上的手臂此时终于真正用力慢慢向一旁分开严邶静失去支撑点扑倒进宽厚的怀里。
“那她是什么?”身体的接触让严邶静的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
“她是弘文馆的上官大人!是我师父吴老故交好友的晚辈!还是我老婆的闺蜜、好姐妹!”
“可她不这么想她只知道你是她好姐妹的同乡好友!”
“老婆咱俩这人设不都是你立的嘛!……对不对?同乡好友?”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严邶静使劲掐窦奇峰的两处腰眼“反正我就是不准你对她笑!”
窦奇峰被掐的又疼又痒又好笑压低着声音发出闷闷的笑声。
“哈哈……老……老婆……哈哈……好好好不笑!……不笑!”
严邶静故意板着脸:“你保证!”
“老婆要不咱先把灯熄了吧再这么闹下去可就要来人问了!”
“我不管你先保证!”
“好老婆我向你保证除了对你我保证对谁都板着脸绝对不笑!”
“保证只对我好!”
“嗯我保证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保证只爱我!”
“嗯我保证!”
“保证什么说完整!”
窦奇峰忍住了笑意轻轻咳了咳嗓子郑重的说道——
——亲爱的我向你保证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女人!
——哪怕你对所有人说我只不过是你的同乡好友。
——哪怕你瞒着我自己先考进了大理寺。
——哪怕你背着我甘冒危险去救别的男人。
——哪怕你为了救我先答应人家以后会嫁做世子妃。
——哪怕你不让我在外人面前使劲吃东西……
——别笑啊老婆我还没说完呢哪怕你在我深夜回来时已经先睡着了……
——哪怕……你忙着翻阅卷宗忘记了爱我我都不介意。
——因为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爱我所以我当然也会好好的爱你而且只爱你一个!
“老公……说完了没有?”
“嗯说完了!帅吧?”
严邶静一把将豆子扑倒在床上将他压在自己身底用嘴封住了他的唇。
良久……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的……本来我想这几天就找机会告诉你的……”
“老婆我都说了我不介意别停咱们继续……”
【等一下不对劲!】
“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进了大理寺的?”
“这个……和上官姑娘一起回府一路上总不能……什么话都不聊吧……”
【我勒个去!】
严邶静顿时再次心头火起所有的温婉轻柔都化为了酸醋酱坛一下一下的重重锤在豆子的胸口。
“假……假的老婆……逗你的……逗……疼……疼啊老婆……轻点……我师父……是我师父啦……都跟你说过……大理寺里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我师父啦……”
严邶静重重的哼了一声从床上跳起下来将烛火吹熄再次扑回到床上!
【哼!今晚绝对饶不了这个臭家伙臭老公!】
……
有时候真希望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没有世俗纷争没有勾心斗角永远被心爱的老公从后面抱着幸福感满盈。
然而几天后洛阳城里就传来了可怕的消息几乎打破了所有人对于平静生活的奢望。
推事院的人查出了崮城北王家的谋反证据越过大理寺和刑部报批满门抄斩而女皇陛下谕旨亲批:核准如刑!
崮城北王家三代武官在洛阳城的左右金吾卫中人脉甚广势力牵连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