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体能馆内郭垂悯跟邵文惟两人望着“电子屏”上的这奇葩一幕哭笑不得。
不得已邵文惟向铁血发出了传讯符讲述了此番情形。
铁血跟冷直听了也是哭笑不得相视半响只得默许众军士呆在体能馆中继续训练。
冷直无奈地轻叹道:“但愿明天上午的队列训练不要耽误了。”
意识到自己失误的众军士再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向前迈出一步进入一个新的威压区域在看到腰牌记录时间后这才安心地盘腿打坐调息加快自己对威压的适应。
面临相同的威压每个人的感触都不会相同这跟人的体质及天赋有关。
有的人灵敏有些人则迟钝就将人的体能训练分成了三六九等有些人快速地适应了一片区域的威压后迅速前往下一区域而一些人就得呆足了两个时辰。
更有一些特殊者即便呆足两个时辰也不一定能适应。
这些都不是军士们所关心的他们现在关心是腰牌是否在记录时间一旦停止就要立即前往下一个区域否则今晚就别想休息了。
坐在山凹内休息?
身上压着一块让你喘不过气来的大石头你睡得着吗?
终于当全体易水营的军士完成最后两个时辰的训练后已是凌晨了没有喜悦的欢庆只有快步小跑地向来路退去。
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早饿得前胸贴后背身心疲累的军士一心只想躺倒在床上再也不起来了哪还心思吃东西?
一身粘乎乎的衣衫早被汗水湿透再讲究的人也顾不得这许多脚步踉踉跄跄地回到营地衣衫不脱就这么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实在太累了!
何曾受过如此折磨啊!
而此时花失容独自一人还待在体能馆内他还有一个时辰的惩罚性体能训练必须完成。
虽然身心已倍感疲累了手脚也变慢了许多花失容仍旧一丝不苟地、一招一式地演练着“静待花开”拳法及心法。
终于一个时辰后花失容看着腰牌上的计时器跳足了一个时辰便退出了体能馆。
回到易水营的帐篷时距离天亮已不足两个时辰。
花失容施展了一个清新术就将身上清除得干干净净然后将自己重重摔在床上跟其他军士一样沉沉睡去。
一天的体能训练自然会有所收获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明显真正收获的是身体的疲累。
体能的训练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是一个长久训练、从量到质的积累。
只有如此从量变到质变最后突破身体的桎梏体能才会得到提升。
体能馆只是给懵懂的新军们打开了一扇门给予个中诸多体味以后的修炼还得靠自己。
花失容知道现代军人的体能十分重要因而才有野战部队每天五公里越野跑。
经过长期的艰苦训练一路跑将下来虽然累却也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
冷直并没有因为昨天军士们回来晚了就停止了早操。
相反他按时吹响了集合哨军士们虽然睡眼惺忪有些甚至睁不开眼也被拉着参加了早操迷迷糊糊地跑起来。
新的一天就如昨天一样再次来临。
花失容很难想象累如昨天的军士们今天是否有良好的精神状态来应对今日的队列训练。
训练不会停止生活还要继续。
就这样在铁血及冷直的怒吼声中、叫骂声中易水营的军士们又开始了一天的队列训练。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自从花失容在体能馆内高调击伤蔡仁祥跟邹飞后或是受到花失容的威胁其余四人再没提出挑战一事而冷直跟铁血两人好像也淡忘了没这么一回事似的。
蓝世海继续做他的伙长不过他低调了许多也沉默了许多。
就这样日子在紧张、艰辛的训练下慢慢度过。
这一天当花失容再次一个人从体能馆区域退出来后已是深夜夜黑风高的。
当花失容经过那座石亭时自亭中站起两道黑影来挡住了花失容的道路。
“你就是花失容?”
一道年轻且陌生的声音生硬硬地问花失容。
两人身上透发出强大的气息至少是武士境七重以上。
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跑出来拦路截道还能有什么好事?
“花失容仍在里面认罚呢!”
花失容张口即来随即从容地自两道黑影的身边走过。
一看两人就不怀好意花失容这会儿身心俱疲哪还有精力跟他们纠缠啊?
两道黑影似乎愣怔了一下看到花失容突然加快的身影顿时回过神来自己被骗了。
一人喝道:“站住!”
两人身形一晃追了上来。
花失容哪会听他们的跑得更快了。
奈何体力、精神耗消严重根本跑不快才一个冲刺就有一道身影掠过他阻挡在他身前。
一前一后两人阻住了花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