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尔加还想听到父亲承认只是那个为他着想的引路人。
他的父亲名为基良是和平学院中原来一名中年教官。八年前入学成为和平学院的学生作为预备役毕业后被培养成守卫军在这片危险的地域上每日抗击危险防止冲破人类安全的防线为人类生存执行任务做出贡献。
“是。”然而这个高大而优雅的成年男人回到道。他身上透出危险。
“那母亲呢?她去哪里了?”
“死了。”
“是你杀的吗?”
“你看过了还问什么。”
基尔加攥紧拳头随着问题一个接一个父亲的答案冷酷无情地拆碎了他脆弱稚嫩的世界肩膀止不住地发抖。他不明白这个父亲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血。母亲从来没有抛弃他父亲说的这些话甚至连撒谎让他好受一点也没有丝毫不留情面、丝毫不拐弯抹角。
丝毫不考虑基尔加他的感受。
基尔加憋屈地哭了:“那我要怎么办?”
中年教官一样的脸面无表情见惯不惊的语气像讨论儿子做了一件幼稚的事情:“你十八岁了还要我撒谎告诉你你的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吗?”
看到这里杨墨都觉察到了基良是一个完全不留情面的家伙。作为一个父亲养不教父之过基良养了十八年、也教了基尔加知识基尔加现在还是一个科技储备生前途无量但是这样不绕圈的父亲杨墨一点也没看出来他哪里喜欢他的孩子。
基尔加在撕心裂肺地吼着:“你杀人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让我面对同学老师朋友、让我怎么活我丢脸死了羞耻耻辱!有一个爸爸是杀人犯我还能做你儿子吗!”
“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父亲。”
听着基尔加满腔失望的埋怨杨墨突然悲伤不知从何而起。旁边的苏欣看得冷眼。杨枝茂却噗嗤一声笑起来不不是杨枝茂笑了而是他头顶上头发窝里的猫笑了。
远处响起溅水的声音越野车远处跑来一眼就能看出是守卫军的行头。从火海无人区方向最快赶来的守卫军小队一共有几辆车人数远远在基良的几架双人战的可载人数之上要是真火拼起来守卫军无疑能力压逃犯基良的这一小群人。
基良不再和儿子说话:“没时间了。跟我走。”
杨墨看得紧张的不得了基良作为杀人犯逃逸肯定会被抓但他儿子如果也跟着他逃逸那基尔加就等于上贼船和基良同流合污。杨墨问基良如果跟他父亲走会不会被当成杀人犯的同伙。
黑泽要摇头。谁犯罪谁才受罚就算基尔加跑了只要没参与杀人就不会被当成杀人犯然而协助重犯逃跑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是基尔加没有给任何人时间杨墨刚问了黑泽基尔加在同时干脆地甩掉基良的手:“我不走!你杀了人你为什么还要我跟你走!”
他的父亲基良想带走他有原因不是随心所欲:“你现在不走别后悔留在学校里没人会对你好!”
“可是你做的事不对!我不管我过不下去我就去死死了也是我自己的事但是你是我爸你怎么不考虑我该怎么活着坚韧你能杀人、能让我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你现在还能逃跑一走了之!你是怎么做我爸爸的?”
说话争吵间远处紧急赶来的越野车已经到达第一辆刹住另几辆随后绕过两侧径直停在飞行器的后方。
施行逮捕行动的守卫军车里有人高声下令:“飞行器有升空意图立刻击毙!”
一声令下守卫军对现场展开的包围封锁已经就位。
基良背后的飞行器下来人催促他带着儿子赶快那人带着黑色的面具。
形势突然转变守卫军的真枪实弹上膛交火立刻开始。
以车为据点俨然瞬间变成了坦克武装。杨墨没看出来那面具的出现就是从警戒到子弹上膛分支点的地方。
然而段之章在车里仅凭枪口后露出的一个头顶熟悉的感觉就让杨墨认出段哥了。这下好了杨墨知道。有段哥在不虚。
枪林弹雨中其他人都在经历一场恶战东倒西歪唯独杨墨不顾及东西南北的子弹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战场正中央。
“等等发生了什么你们不能继续好好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