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绺头看着我说:“小娃娃我帮你介绍下这位是小门鸟口金传人温云姑娘鸟口金擅长训练猫头鹰和野瑶只要人之前吞下指儿金温云姑娘便能通过鸟叫声控制住这人的基本行动这也算是旧社会奇门技巧的一种和老海狗的迷魂香如出一辙。”
我心里又惊又怒!如此看来陈建生和这伙人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
陈建生之前故意装作不知情刚好我假扮白大褂索要红姐当试验品这伙人只是在借坡下驴耍着我玩!
换句话说从红姐第一次进篷包开始她就已经被人强行喂着吞下了那什么指儿金红姐已经被玩猫头鹰的这女人控制了
怪不得红姐故意说知道大哥三哥他们被关在哪儿而且刚下来时红姐很坚定的指了左边那条路最终才把我引到了这里引到了这伙人面前。
这是瓮捉鳖。
看来安研究员那伙人也危险了。
我以为自己是孙猴子想翻天还幻想着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救出去所有人结果最后才发现江湖经验不足对方是在拿我当猴耍。我唯一搞不明白的是对方既然早就发现了我的计划凭他们的人力大可直接把我抓住可为何他们这伙人要费这么大劲儿把我引到这里来难道是这地方有什么说法?
我看着眼前背着双手的小绺头咬牙问道:“为什么?我相信你们如此费心的在暗做局不单单是想耍着我玩吧?”
“耍你玩?”小绺头摇头笑道:“小子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不过是只小鱼儿你挂勾上当我们的鱼饵我们不过是在钓鱼而已钓你背后的大鱼。”
“什么小鱼钓鱼的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我隐隐猜到了一点他说的大鱼是什么。
“嗬”陈建生笑道:“小子还挺有种不过我看嘛就是在装逼而已啊。”
话罢他转头看着小绺头一脸掐媚:“大人大鱼儿什么时候咬钩不知大鱼现在是在水面下还是在水面上依我看凭大人您神出鬼没的四寸飞刀这些大鱼只要敢从水面冒头肯定是死无全尸啊!”
“不用拍马屁”小绺头皱眉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对面至少有一位和我平级别的人物希望不是魏通和乞丐刘吧”
陈建生惊呼:“大人魏通不是十几年前就得癌症死了吗!乞丐刘听说也得了老年痴呆早就半身不遂的坐轮椅了!”
小绺头苦笑着摇头:“十三年前自副会长掌握实权以来诺大的长春会几近分崩离析其有些人或隐入民间或借着生病的借口脱离组织告老还乡了建生你虽是白春点的后人但有些事你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陈建生听后陷入了沉默不在言语。从他脸上表情能看出来几分凝重。
小绺头抬头看着黑暗处喃喃自语道:“希望地宫里的东西有用能让副会长大人在多活几年否则的话江湖上又要不太平了。”
看眼前几人在那感慨瞅准了机会我突的掉头逃跑开始一路狂奔!
看也不看身后一眼我甩开膀子玩命的跑!
我很清楚只要先这些人一步爬上梯子然后把上面的盖子反盖住那样我还可能有一线生机!
三十米!十米!五米!
眼看着就要摸到梯子了忽然间我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了猫头鹰的咕咕叫声还有扑棱翅膀的声音。
人就算跑的在快终究跑不过长着翅膀的鸟的。
那只猫头鹰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我左肩上。
我回头一看黑暗那女人的眼睛好像在发黄光。
这只猫头鹰扭头盯着我看它淡黄色的竖线瞳孔李里印照出了我的整张脸。
而我。
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