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峰哥。”
吱呀一声小米开了门。
“峰哥老钱他们都睡了要不要叫醒他们?”
“不用别打扰老钱去你屋。”
吴爷司机留下看车我招呼几人进屋。
我发现一件事。
就是小米开门露面后老金苗脸色就有些不对劲。
他眉头紧锁不断上下打量小米我喊进屋他都没反应。
被一个着装怪异的老头这么盯着看小米眼神有几分畏惧。
这时老钱家门口吹过来一阵夜风我忍不住跺了下脚。
“云峰兄弟是你回来了吗?”可能是我跺脚的动静吵醒了老钱。
“钱大哥是我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没事你睡吧。”
进到小米屋鬼草婆让我坐床上脱掉鞋和袜子我照做了。
吴爷端来一盆凉水放地上我看水里还有冰块。
鬼草婆摆摆手意思是除了我其他人先出去。
“峰哥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你我害怕他。”小米看着老金苗怯声说。
“没事我们都不会有事你先出去有吴爷在不用害怕。”我摸了摸小米手很凉跟冰块一样。
在我的安慰下小米有些不情愿的关上了门。
都暂时出去了就剩我和鬼草婆。
这间屋本来是老钱女儿的闺房墙上贴了几张帅哥的半身海报床单干净床头灯打开以后度数很低照着粉红色光。
这种氛围环境要是和同龄女孩在一块还行说不定发生点什么好事也容易让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
可在一看。
哪有美女我面前只有一个60多岁带着大耳环的黄牙老太太。
关键是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看看的我害怕啊。
鬼草婆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在我面前蹲下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冰冷至极的寒意顺着脚底板传来冷的我差点站起来。原来是鬼草婆把我双脚按水里了。
这水是从外头大缸里舀的非常凉我冻的牙齿打颤她抓着我脚意思是别动。
在冰水里泡了两分钟她从包里掏出四个玻璃瓶一排针盒玻璃瓶外面包着纸看不到里面装的什么。
选了根大头针她抓着我脚在脚拇指肚上刺了一下。
流血了有点疼我忍住了没叫出来。
“卧槽还来?”我看她又准备扎其他脚指。
不多会儿我双脚脚指全被大头针扎破了十指连心疼啊我咬牙撑着没喊出来。
血流到水里一丝丝染成了淡红色鬼草婆要么是扎的深要么是她用了什么东西我脚下不停流血很快一盆冰水被染成了鲜红色。
看着一盆血水我恐惧的说:“阿阿婆可以了吧?我怎么还流血在流下去我要死了啊。”
鬼草婆按着我脚不让我动。
她指了指床头上的时钟。
我猜意思是就这么泡着要等到12点半。
还有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