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白睫琼白睫琼怎么办。”我拿着电话不停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我已经见识到了田三久的手段他是真杀人。
把头说:“云峰我猜不出来田三久的第八步此人走的路数和我不一样这事你既然已经卷进来了那就要跟着他走完。”
“把头白睫琼只是见过我一次那女孩好年轻的我之前与她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啊我能不能像你上次处理小苗那次处理白睫琼?”
“把头你说我该怎么办?”
把头说:“我不会劝你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你只要记住我的一句话如果真出了事第一时间来找我。”
“嗯我知道了把头。”
又给直板女孩打过去我直接开口问:“你进大礼堂看见过礼堂女老板没?”
“没啊没看到我照你说的做的是礼堂另外一个人告诉我那个尤经理煤气中毒了的。”
“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去了。”
“没你事了你走吧不过你记住和任何人不要说起这件事要不然我”
“呦呦老板你想吓死人家了啊我好怕怕啊你连我手都不敢还想吓唬我?我什么人没见过啊放心吧我只是个生意人而已。”
看了眼手机我心想我的威胁没有用?好像不害怕我啊。
我动身打车去了彬市。
就像当初小苗她爸一样如果能花钱解决是最好的。
只要白睫琼不去举报我那就没有人知道我参与了彬塔被盗事件。
因为不知道这女孩家住哪里只能去大礼堂找她去的路上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这种让别人抓着小辫的感觉非常不好。
“师傅能不能在快点我赶时间。”
“好嘞坐稳了。”
晚上十点多到了紫薇广场这时间大礼堂锁了门我转了一圈在墙上看到一组承包婚礼的电话便照着号码打了过去。
“是白老板?”
“不是”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说:“你打错了。”
“等等请问你是不是尤经理妻子?”
女人更咽道:“我老公已经死了煤气死的没抢救过来。”
“节哀。”
“你是尤经理妻子应该知道大礼堂白老板住哪里能否告知一下真有急事找她。”
女人断断续续报了个小区地址我记下了。
木已成舟人死不能复生对尤经理我只能叹口气了如果能救下白睫琼我心里会少一份负罪感如果救不了我也没办法。
顺着地址找过去是一个老小区小区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帕萨特这是白睫琼开的车我之前在大礼堂见过。
上到二楼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伸手按了门铃。
等了一两分钟门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问:“请问你找谁?”
“大娘你好我找白睫琼请问她是不是住这里我是她一个朋友。”
“原来是朋友啊小伙子快进来吧外头冷。”
老大娘把我迎进屋喊道:“小睫别洗了快出来你朋友来家里找你来了。”
“谁啊奶奶谁找我我马上要去医院陪爷爷了。”
女孩带着洗碗的皮手套从厨房走了出来。
见到是我她脸色微微变了变。
“是你?你想干什么。”
“白老板我敢过来找你证明我没恶意能不能换个地方谈一谈。”我指了指窗户意思出去说。
“行了就在这里没人。”
站在楼道里她刻意和我保持了一定距离。
我没说破因为她敢跟我出来胆子已经很大了。
我说:“白老板你开个价吧我想和平解决只要你对我身份保密什么都好谈你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
楼道里装了声控灯她咳嗽一声灯亮了。
我以为她会先害怕然后狮子大开口问我要个百八十万的封口费。
没想到她靠在墙上突然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