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钱老板听后陷入了沉默。
过了两三分钟他才开口说:“你等下先发几张图给我如果我看了觉得可以价钱面谈。”
“嗯那就这样。”把头挂了电话。
快天亮时到了住的地方我们用床单把铁佛包严实抬下了车一楼是两口子卖早点的冬天他们也起的很早早点大姐还看了一会儿。
“小心在抬高点你那头低了。”
“知道了鱼哥。”
上了三楼豆芽仔给开了门他两其实哪也没去把头就让他们在屋里守着。
“卧槽!快快快!快进来!”
豆芽仔帮我搭把手将铁佛抬进了屋里。
小萱正拿着小镜子往脸上抹化妆品她又抹又拍。
还别说几个月前从阿拉善出来她晒成了小黑猴现在又慢慢白回去了。
“把头你们终于回来了”小萱合上镜子快步跑来。
解开床单看到铁佛后豆芽仔激动道:“好家伙!这可真厉害几百万就到手了?”
把头叮嘱道:“你们这两天把东西看好了近期就有大买家上门。”
豆芽仔笑着搓手道:“你放心吧把头我就是睡觉也会抱着这大佛睡的绝对丢不了。”
我指着豆芽仔笑骂:“你给我长点心感觉就你不靠谱上次阿育王塔也是让你看丢的这次要是在没看好我们谁都别想拿一分钱。”
“哎呵呵知道知道峰子瞧你说的。”
等大老板来看货这几天我也没闲着这次不用回填盗洞但也有一些善后工作要处理。
第一当时文保所里见过我的那两个人我去打听了那两人突然消失了他们单位说留了辞职信好像人回老家了。
第二广场小卖部夫妇我去看的时候小卖部已经锁了听广场上周围人说小卖部已经三天没开门了老板胖女人和他老公不知道去哪了。
第三就是美女白睫琼的事先死爷爷又死奶奶她受了不小打击老太太对我有恩我还是去白事上帮了忙。
田三久收尾能力太强。
这次整个事件中只剩下白睫琼一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也是唯一活下来的人。
白睫琼在大礼堂问我说:“项云峰你们找到想要的东西了?”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她眼睛早已哭肿回头看着我说:“那晚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说没有。
“你就不想?还是说我白睫琼配不上你?”
“不是白老板”我摇头:“我们近期就要离开咸阳了在回来不知道是哪年哪月。”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因为说到底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不过是有一瞬间互相碰到了对方的影子。”
听了我的话她抹了抹眼突然抽泣着笑道:“那天我其实有意识你这个人很坏坏透了没人会喜欢你。”
听她说我很坏我笑道:“白老板你可说对了我从来就不是好人以后也不会是好人你刚才说这话不会是在对我告白吧?”
大礼堂本来就是新人结婚用的大厅里有一些气球。
也是巧了因为窗户没关严我说完话就吹来一个气球正好落到我们中间的头顶上。
白睫琼翻了个白眼道:“美得你你以后就一辈子打光棍吧”
“以后以后如果有一天警察来找我问了我就说我认识一个叫项风的。”
我说你别啊!
你什么都别说虽然是假名万一真查到我怎么办!
“怎么?你怕了?”
“我偏要说。”
白睫琼脸色一黯低声道:“项风像风。”
“一个人就像风一样。”
“出现了。”
“又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