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
“你干什么的?哪里的下这么大雪你在那站岗啊?”
是一户人家起夜开门倒尿盆刚好看到我站在旗杆下喘气。
“大大哥快快你让我进屋躲躲。”
我直接冲进了院里这村民顿时着急道:“谁让进我家的!你快走啊!要不然我打你了啊!”
“百块钱!”
我咽了口唾沫“我给你百块钱在我后裤兜里你掏掏我就在这儿躲到天亮你快关上门。”
“关门!”见人发愣我吼了一嗓子。
“哦”
“锁上!”
这男的被我吓得直接锁上了大门。
看到门关严了我这才松口气此时后背已经被汗湿透了。
“爸你在院里跟谁说话呢?咱们五点半还得去镇上呢。”
“爸?”
“没谁!我解个手!”
“闺女你别出来了!外头冷!”
这男的喊完后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对我说:“你你还带着手铐你是不是监狱里跑出来的逃犯你要什么就说不要害我们。”
“什么他妈的逃犯我不是逃犯也不害你有没有老虎钳?”
“有有!你等着!”
他急匆匆跑回屋里拿出来一把钳子。
我背转过身说:“看准了帮我搞开。”
这男的一脸紧张连续尝试了四五次终于脱下了手铐。
“兄兄弟你可以走了吧?”
我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递给他说:“天亮之前我不能走你放心我不进屋我就在这待着这钱给你。”
“真给我?”
我皱眉说真给你要不要不要我收走了。
“要我要!”
他把钱装自己兜里又有些不放心的问:“兄弟你是不是想让我干什么?我就是个卖窗帘的不干犯法的事你可千万别害我啊!”
“你这人!我没事害你干什么!”
“不过你收了我的钱的确得帮我个忙。”
“你帮我找双鞋脚快冻烂了然后有没有充电器帮我把这个充上电能开机打电话就行。”我把手机递过去。
这男的立即摇头:“没我们家没有手机也没有手机充电器兄弟你要打电话的话可以用座机我们家有座机。”
我说好座机也行带我去。
拍了拍身上积雪我跟着这人进了他家北屋。
想着把头手机号我打了过去。
“?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出去?”
听我这么说这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忘了家里电话昨天下午就欠费了。”
我放下电话竖着耳朵听了听动静小声问:“你听到了什么没?”
是外头有人唱歌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在深夜听的比较清楚说是唱歌又听的像是人很随意的说话。
“找啊找啊找朋友你是我的好朋友。”
“敬个礼啊握握手我们还是好朋友。”
“邦邦邦!”三下摇拨浪鼓的声音。
“咕咕咕咕咕”
小院半空一只猫头鹰不断的来回盘旋。
我脸色发白。
谁能想到谢起榕现在不但有了枪还不知道怎么抓到了那只猫头鹰好像还驯服了
这成什么了?这不成了海陆空合一了
就这时候突然有人用脚踹院门。
“开门!砰砰!”
“砰!”
“项峰峰开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