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昨晚找了整整一夜几乎跑遍了康定全城结果连半个影子都没看到。
到现在鱼哥还是担心阿春的身体状况她说阿春跑的时候没有穿鞋是光着脚的这都下雪了会不会冻伤脚。
我精疲力尽喝了半口凉水躺沙发上睡着了做了个噩梦。
我梦到自己打着手电筒走到了一家有着红色大门的火葬场进去以后摆了很多单人床每张床上都躺着一具冰凉的尸体有男有女阿春正坐在一具尸体上把死人肠子掏出来了正在像吃面条一样吃肠子。
被噩梦吓醒了这时到了午饭点。
小萱出去买菜了鱼哥没有心情做饭我们吃的是昨天剩饭。
饭桌上豆芽仔故意没提阿春的事儿而是转移话题问我:“哎峰子你说那个黑手志把我们的铜钱都卖给谁了?他这是不是叫空手套白狼一分钱没花就把咱们东西都拿走了。”
我扔下筷子道:“我没说破是想给人面子得个人情他不是想空手套白狼他是想要又没钱买!他们这种常年干一线的手头总是缺钱。”
“啊?不能吧?他们还能缺钱?!”
豆芽仔不信说:“挖铜钱又不要什么成本挖出来就能挣钱啊!”
“你懂个屁他们那种生意都是要看人做的不能谁都卖而且生意做的越大压钱越厉害大部分钱都压在货上手头上就没有多少能动用的现金更别说上百万。”
“等过一段期间让他缓过来肯定会把钱给咱们要不然传出去话说四平帮收货不给钱以后谁还敢跟他们接触。”
豆芽仔听的似懂非懂挠了挠头。
这时有人敲门是小萱买菜回来了她脸色不太好我问怎么了?
小萱进来关上门小声说:“不好了我刚才在菜市场买菜听一个卖菜的老头说昨晚上他家丢了一只鸡早上光找到了鸡毛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活吃了。”
“怎么都这么看我?”小萱瞪着眼问。
我说:“所以你认为是阿春把卖菜老头家的鸡吃了?”
小萱连连点头。
我无语道:“康定有几十万只鸡就丢一只鸡不能认定是阿春吃了明白吧?”
“哦我就说说嘛万一真是呢。”
这时把头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赵爷。
“怎么了赵爷。”
那头赵爷说:“老伙计我刚到吉首下车现在正去我徒弟那里刚才我在路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不对劲儿啊。”
“此话怎讲?”把头问。
赵爷用疑惑的口气说:“你们说那个叫阿春的小姑娘吃了我给的药方当天情况就好转了?”
把头和我对视一眼说是没错。
“问题就出在这里我那个偏方是有用但不可能当天就见效!而且因为了尸毒的人会有想吃生肉的冲动所以我故意在药方里加了菖蒲和鸭头两味药就是想尽可能替她压制那种吃生肉的本能。”
赵爷沉声道:“现在看来是我的药方压根没起到一点作用她那天情况之所以好转是因为偷偷吃了带血的生肉。”
“只有一种可能是药出问题了我问你们药方里用到的犀角粉是不是真犀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