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半千岛湖老车站零零散散没什么人。
远远看到一个背着黄布包带着红帽子的人出了站我立即叫了声跑过去了。
“查叔!!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哈哈!”
我热情的想给个拥抱他却一脸疲惫的指着我骂道:“你他娘的小子从现在起我收回我两年前说的那句话。”
“什么话?”
“你不是我的贵人你是我的煞星啊你是扫把星我当初就不该收你那笔钱!”
“查叔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成扫把星了咱们之间还有没有爱了我可是很爱很爱你的。”
“xxxx!”
“我这次回南平!刚到家!屁股还没做热!你一个电话我连口水都没喝就赶过来了!我家里人还以为我犯了什么罪要连夜跑路!”
我笑道:“你带个帽子我刚才都没认出来我还以为是车站收钱帮忙搬东西的小红帽。”
“xxxxx!”
“别骂人查叔你消消气儿咱们先去吃早餐。”
我总结了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只要心在跳没啥大不了。
前一刀后一刀鬼一刀人一刀人这方面我有田哥罩着我鬼这方面我有查叔护着我还怕个球所以他的突然到来无疑给了我极大安全感我心中慢慢不在恐惧。
千岛湖一切的魑魅魍魉湖精水怪你们若想害我那得先问问他手中的那把火焰刀同不同意。
我放下筷子皱眉问:“查叔你之前说的那些关于压地姑和渐的事儿我想多了解些。”
他喝的豆浆只见他放下勺子用手沾着豆浆在桌子上画了起来。
“你看这是什么。”
“符符咒。”
他用手遮住了符的一半让我在看看。
我一看剩下的就是个繁体渐字。
“魙。”
“唉查叔这个字我好像在很多道教老物件上看到过。”
“你把这个字在分开想一下。”他说。
“三点水水代表雨雨渐耳?”
怪不得我觉得这个字眼熟我见过一些明清甚至民国时期的老木牌老印章上有刻雨渐耳的上头一般还画个虎头或者写个变形的雷字。
查叔解释说:“民间压地姑供的是渐渐的本体就是道教的雨渐耳修的是紫薇讳虽然如今很少见了但严格说起来这一行也和几百年前的阴山派那一脉有关。”
我好奇问:“那如今闽南地区的观落阴呢?”
“一样闾山派也是同根同源归阴山。”
正吃着饭这时突然一滴水落到了我面前的碗中竟然开始下小雨了。
查叔立即摘下帽子起身抬头看向天空。
他就那么一直看着眉头始终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