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她眨眨圆眼胖手捂上惊讶的小嘴感情故人真的是故去的人啊!
团子扯扯自己这一身华贵精致的新衣裙胖脸犯愁…
崇州疫症期间她也见过百姓办丧事大家都是一身素缟呀。
不管了!
姜安鼓着脸哒哒跑向那座墓。
“嗯…雍王姜…姜屿川?”
这个人是谁呀?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上来就是个三鞠躬嘴里念念有词说道:“安安可不是故意穿红色的呀…”
“莫怪、莫怪啊!”
“你看这红色也挺新鲜的给你换个颜色换个心情嘛~”
“额…虽然不知道做了鬼还有没有心…啊呸呸呸…”
“都是我爹让我穿的有事找我爹对!找他!”
“我爹叫…叫…”
姜安眼珠子一转呲着一口小白牙“我爹叫谢云山~”
我爹叫谢云山…
凑近的老父亲差点平地摔他稳住身形脸色铁青的瞪了眼闺女。
真是讨打!
胡晏在后哈哈大笑半个身子倚靠在霍朗身上笑到肩膀颤动。
后知后觉的团子挠头圆眼不解“这故人怎么和安安一样姓姜呀?”
胡晏(持续大笑):有没有可能你爹也姓姜?
“啪唧!”
“哎呀!”
后脑勺被挨了一下的姜安呲牙咧嘴朝着她爹心虚一笑。
“爹呀他是谁呀?”
姜寂臣牵上闺女的手大掌包裹着小手给予温暖和保护。
他看向这墓碑时挑眉一笑笑容多少有几分欠揍的炫耀“他是本王的同胞兄长。”
“阿安叫伯伯。”
“嗷~”
团子点头老老实实朝墓碑甜甜喊了声伯伯。
布置香烛的胡晏眼角抽搐暗戳戳瞅了好友一眼。
差不多行了一会儿再给气活了…
姜寂臣权当没看见他右手摩挲着腰间白竹玉佩久久凝视墓碑上龙飞凤舞的刻字。
皇兄我没有听你的话。
三年前姜寂臣没按照姜屿川的吩咐杀了即将临盆的东离长公主阻止这孩子的出生。
他又用了三年辗转将阿安寻回来。
“阿安让霍将军带你去桃林摘果子去…”
姜安昂着头“不用安安给他烧纸钱嘛?”
姜寂臣轻抚闺女的脑袋“不用阿安便当此次是来玩的就好。”
他又看了那孤寂的墓碑一眼“咱们以后就不来了。”
“好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