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顶开门后所有的温情都隔绝在小小的休息室里。
黑暗中景杳胡乱的拉扯着宋砚辞身上的衣服嘴里没好气道:“这扣子怎么解不开啊。”
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宋砚辞拉着她的手牵引着:“要这样。”
“好麻烦。”可是景杳没了耐心咕哝一句后手上一用力直接撤掉了所有扣子。
宋砚辞对景杳今晚的主动有些诧异心底忽地划过一丝异样快得他没来得及抓住。
柔软的小手在身上胡乱摸着很快就搅乱了他的思绪。
“宋砚辞你为什么不亲我了。”黑暗中娇软的声音响起。
他吞咽了一下沉下身去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你真是小妖精。”
一室旖旎。
景杳记不清经历了几次只记得情到深处时自己身子被撞得快散架了。
宋砚辞从柜子里翻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然后准备抱起她:“回家再继续。”
景杳:“?!”
你在说什么?
回家还继续?
她连忙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
“我、我不行了。”景杳勾着宋砚辞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这就不行了?可房车那晚杳杳体力很好的。”宋砚辞抱着人大步往外走看着斯文矜贵说出口的话差点没让景杳呛死。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宋砚辞等电梯的时候停下垂眸笑看着他继续道:“刚才的我还没发挥到那晚的实力。”
“还是说杳杳更喜欢那晚的我?”
景杳听着宋砚辞开始胡说八道起来连忙伸手堵住他的嘴:“你这个斯文败类!”
宋砚辞挑眉轻笑了一声语调轻快道:“哈那也只对你败类。”
景杳没再理他直接埋头装死。
*
几天后景杳收到老父亲达到帝京的消息。
同时也接到了宋砚辞的酒会邀请让自己当他的女伴。
酒会是个外国富商举办到场的人几乎都是商界最有名的企业家。
当然只有景杳知道这个外国富商是自己的老父亲景司郁。
酒会举办在一艘游轮上夜幕下月亮高悬在空中照耀得海面一片波光粼粼璀璨耀眼的游轮仿若一座奢华气派的小岛。
景杳挽着宋砚辞的手登上游轮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克莱亚莫达和宋砚辞父母的身影。
几人站在一块儿像是关系极好的一家人举杯笑谈。
景杳的目光落在克莱亚莫达身上一瞬随后立马收回开始环顾整个酒会大厅。
景杳知道这酒会上隐藏着不少父亲的人。
今夜她必须小心谨慎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杀了克莱亚莫达为母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