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张家张松去给老爷子请安看老爷子正在指挥着下人们布置演武场还把几把多年不用的大刀也都给插到了武器架里面充门面顿时有些了然。
因此在请了安之后笑问了一句:“老爷子觉得琏哥儿这孩子如何?”
“也不怎么样马马虎虎文不成、武不就也就样貌还算凑合。”
老爷子头也不抬的给出了个十分中肯的评价仍旧在指挥着小厮们将那大刀擦亮些一定要显示出威风来。
但是过了一会儿看了看时辰已经不早了还是没听说贾琏过来报道他的脸就开始黑了起来。
幸好这个时候张溯进来回禀:“爷爷方才琏兄弟的亲随赶过来说琏兄弟今日不得来了。”
老爷子一愣随即一怒“不得来以后就别来了当谁稀罕。”
说完扔下手里的红缨枪就要离场还是张松眼色快连忙问道:“可知道为什么不得来?”
张溯便道:“说是被他老子给打了。”
“谁?贾赦那混球为什么打他?”果然老爷子一听张溯的话就停下脚步。
“原先他还不肯说细问了之后才知道说是因为前儿他私自来给爷爷贺寿却被他们家老爷给知道了昨儿因为这个就把他叫进去给狠打了一顿说是到现在连床都下不得……”
张溯说着也有些不忍心了。
他知道贾琏他爹不是个好东西却没想到蛮横不讲理到这个程度!
因儿子去给外公拜个寿就要把亲儿子往死里打?
自己老爹虽然在自己读书的时候对自己也算严厉但是就算生气了也只是打的手板。
所以张溯并不能理解这种动辄将儿子往死里打还美其名曰“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行为。
也不知道琏兄弟摊上这么一个老爹往日都是如何生存的。
老爷子一听张溯说完立马跳起来三丈高!
他一脚踹翻面前的武器架子怒吼道:“好啊好个不知孝道人伦的狗东西老夫当年怎么就瞎了眼把柳娥嫁给这么一个畜生我……!”
张松父子见老爷子气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赶忙上前安抚。
老爷子将他们推开:“备马给我备马!我要亲自上门去打死这个活在世上恶心人的狗东西!!”
张松和张溯面面相觑知道老爷子是气糊涂了。
两个人配合着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算勉强把老爷给劝住。
张松道:“老爷子为了那样一个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其实不用您亲自去听说那人也没几日好活了。本来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行将就木听他家二老爷说近来又迷上了烧丹炼汞之术这样的人死也不过就是一两日的事却不值得老爷子亲自走一趟。”
借着张松的话下了坡老爷子毕竟怒气难消“既如此你派个人去递个话给他们家太夫人我倒要问问她老人家老夫的嫡亲外孙上门给我祝寿究竟犯了哪家的王法值得他们那样虐待他?
还是他们家有咱们临淄伯府这样一门亲实在玷污了他们的门楣所以要这样来羞辱老夫?
你就照这样说要是他们家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咱们就到圣上的面前去请当今圣上亲自帮老夫分辩分辩其中的这个道理!”
张松闻言情知这样容易把事情闹大但是深知老爷子倔脾气的他也不敢逆着毛捋只得道:“只怕这样一来琏哥儿他老子知道了还以为是他故意在您面前告状又要寻琏哥儿的不是……”
“他敢!!”
老爷子团团的转着圈一恨声道:“他要是再敢对我外孙动手你们就将琏哥儿给接到咱们府上来住他那个狗屁老子不认也就是了!”
张溯与张松无奈的对视一眼也只得照办。
当然对贾母老太君的措词肯定不能像老爷子亲口说的那样不留情面得稍微和软些才能占住全部的理将来就算要上金殿分辩也能不给人留话柄。
就这样贾母很快就接到张家礼呈上来的书信。
得知是老亲家临淄伯的亲笔信贾母也不敢怠慢急忙令人拆了来瞧。
开篇倒是挺客气的一口一个太夫人只是越听就越不对味。
还道两家都这么多年缺少往来如何突然想起给她问安却哪里是什么问安这分明是一封质问信!
贾母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接到这么样性质的书信。
鸳鸯看出贾母心情不悦起来了也有些不安但还是说道:“老太太后面还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