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和副驾驶座都坐了人于是四个人只能分开坐。
喻晋文先将苏睿和白鹿予请上了后面一辆车又邀请南颂上了前面那辆车。
白鹿予怕南颂尴尬更怕喻晋文居心不良本想和南颂换一下南颂却示意不用“正好还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和喻总聊一聊。”
与其扭扭捏捏导致双方都尴尬不如大大方方他们是离异的夫妻又不是什么男盗女昌。
上了车南颂率先开口“家里小孩不懂事叨扰喻总了。”
喻晋文偏头看她一眼“小颂别跟我这样客气。”
南颂也就客气了这么一句便开始谈起了马场的事情上次喻晋文没有去马场事情都是她和傅彧定的开业计划暂定于七夕情人节讨个好彩头。
喻晋文淡淡点头“七夕挺好。我没意见。”
“那就这么定了。”
而后便无话可说。
说到七夕喻晋文竟然有些怔忡。
他对节日之类的并不敏感每年只记得一个中秋节还有一个春节因为喻家二老对这两个日子极为看重无论多忙都是要求回家要一家团圆的。
印象中他和南颂结婚三年从来没有在一起过过七夕但他隐隐约约记得每年到了七夕这一天家里总会多一束黄玫瑰。
不是红玫瑰而是黄玫瑰插在花瓶里每一片花瓣、每一片枝叶都开放得恰到好处。
露珠凝在上面每一颗都那么晶莹剔透。
连他一个不懂花也不怎么爱花的人都觉得漂亮。
他以为是南颂自己修剪的。
但某一次他问了一下管家这花是太太买的吗管家告诉他“好像是从国外空运来的这类品种是极品玫瑰国内没有大老远地运过来至多也只能开三天。”
那时候他心中其实便存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毕竟他的太太一个农村出身的小丫头怎么会收到从国外寄来的黄玫瑰呢?
“今年的七夕……”
安静的车厢内忽然响起喻晋文低沉的嗓音“你打算怎么过?”
南颂微怔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他是在问她。
抬起头就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方才她也在想以前的七夕都是怎么过的。
她的母亲洛茵女士是个非常注重仪式感的人每年的七夕父亲都会在国外给母亲订购一束黄玫瑰国内没有的品种只能拜托大爸和大哥帮忙从y国弄到空运回来。
那时候她觉得母亲事可真多比爱吃荔枝的杨贵妃还难伺候。
可结婚后她才发现母亲真是赚到了竟能嫁给一个宁可求助情敌也要博妻子一笑的好男人。
庆幸的是大哥还延续了这一传统每年的七夕都会寄一束黄玫瑰过来借此缅怀母亲聊以慰藉。
南颂神情冷淡“没打算过。”
喻晋文深深地看着她喉咙微哽似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缓缓说出。
“小颂今年的七夕我们一起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