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南颂想跟上去被言渊拦了一下“没事让小丫头自己静静吧。”
***
另一边洛茵还在给喻晋文扎着针。
喻晋文忍着那些眩晕的生理反应不能被岳母大人看扁了。
“您的针法真好。”
他夸的非常真诚然而眼睛却是瞟向了别处看都不敢看一眼。
洛茵瞧着他这模样忍不住失笑。
“这一点你倒是跟阿松挺像的天上下刀子都不怕一给他扎针就怕的要死。”
听到这一句闲话家常一般的交谈喻晋文反倒不那么害怕了“原来南、南叔叔跟我一样啊。”
“谁是你叔叔?”
南宁松耳朵很尖在外头听见了冲着门口喊了一声“别瞎套近乎!”
喻晋文不由抿了抿唇像个乖学生。
洛茵又笑了下。
以前她不太明白女儿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帅则帅矣毫无灵魂就是个人帅眼瞎的大猪蹄子嘛。
可是经过这三个月的相处她也是看到了他身上的闪光点。
他虽然话不多时常面瘫脸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但还是有他的可爱之处。
从醒来到现在除了一开始他的情绪有些低迷后面他的状态就迅速调整了过来尤其是在看到小颂消息的时候情绪是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好好像有什么信仰加持一样复健的过程全程配合都不需要人去监督。
而且他之前出过一次车祸对复健的流程貌似比她还熟一口一个“小颂当年怎么怎么样”。
好像“小颂”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给洛茵都听烦了。
每当这时候洛茵就会毫不留情的怼他“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爱我闺女。”
喻晋文会坦坦荡荡地承认“是我爱得太晚了些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也错过了她最喜欢我的那些年。”
而后他就会朝东发半天呆神都唤不回来。
洛茵私下里跟南宁松调侃“不是有什么‘望夫石’么我觉得这小子都快要变成‘望妻石’了。”
南宁松幽深的眸盯着喻晋文看神色复杂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也渐渐不说话了。
在这岛上为了隐匿行踪除了定期会有人送一些物资过来这座岛在地图上都是查不到的存在。
除了他们几个偌大的岛上便没有别人了。
牧州就是个文弱书生一个会舞点文弄点墨的臭画家生活方面的经验几乎为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洛茵虽然特工出身但除了在打架的时候能勤快些平时能懒则懒能躺着就绝对不坐着。
所有的体力活都是南宁松自己来做。
自从喻晋文能下地走动后就开始帮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有时候还会跟着他出去钓个鱼打个猎之类的。
他本身也是特警出身在野外生存这方面经验充足常常能弄到一些稀有的东西。
这样一个男人至少不是无用的。
闲暇之余还和他们一起出去写生画起画来也是有功底的。
和他聊起古玩文物来更是说的头头是道还谈起他和南颂在拍卖会上抢珐琅彩小碗的事听得洛茵直乐。
“能从我那猴精的宝贝女儿手里把东西抢走你也是个人才。”
南宁松被那几只珐琅彩小碗勾的心痒痒的职业病都犯了。
在岛上没别的事也只能聊天了。
渐渐两个人聊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久有时候一聊就是一下午或者一晚上。
洛茵在旁边看着相谈甚欢的爷俩默默在心里叹:完喽完喽沦陷咯。
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可怜的闺女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