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年之前就已经在教育部下任职而最近朱承恩也去了社安部下边。
都只是寻常的小吏。
赵洞庭觉得这样也好不在下面历练历练以这两小子的心性以后怕也是很难成才。
领着兄弟两进房间赵洞庭便问道:“最近还和那些什么求学会的人有来往吗?”
这是他交代兄弟两的事情也算是给他们的特殊任务。
朱承恩和朱嘉年都连忙点头。
朱嘉年道:“我们最近有空就常常参加他们的活动或是诗会或是酒会。”
他没说他还经常跟着那些人出入灯红酒绿的场所。
却不知其实这些都在赵洞庭的“眼中”。
他让军情处盯着求学会的那些主要骨干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下什么异常。
那些身份不俗的小子们平时聚着无外乎吃喝玩乐真不像是别有用心的样子。甚至都没有和大宋那些官员们接触过。
他们的圈子仅仅只限于“衙内”。
不过赵洞庭还是问道:“这些时日你们和奥兰的交往甚多对他的看法是不是又有什么改变啊?”
求学会里最让他关注的还是奥兰。
因为奥兰是发起者而且是这个求学会里面最为活跃的人。说是主心骨毫不为过。
在这个家伙的身边可谓是团聚了一帮子来历惊人的小家伙其中也不乏大宋的高官之后。
朱嘉年、朱承恩兄弟两沉吟了会。
然后朱嘉年道:“他真的没有多少可以挑剔的地方为人大方对谁都客客气气的。我们……自愧不如。”
“是啊。”
朱承恩也说:“这个家伙能够让求学会里面那么多人围绕着他真的不是没有原因的。”
然后他说及一件赵洞庭极为感兴趣的事情。
他说:“即便是栾宏茂的那个儿子栾易栾宏茂如今已经死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竟然都没有把栾易排挤出他的圈子而且对其颇有照拂。”
“嗯?”
赵洞庭顿时来了精神“栾宏茂的儿子也在长沙?”
这倒是他没有关注过的。
下面的人也没有向他汇报过这点。
因为经过调查栾宏茂的事情他的家人并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