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死了没有?”
眼见马背上的男人点头她又问:“有没有人追上来?”
男人摇头后她这才开始抱怨:“这死丫头是个傻子不哭也不说话这可怎么办?可惜了一张脸傻子可卖不上价!”
“你个女人懂什么?傻子才好如何折腾都没事不哭岂不是更好省的哭哭啼啼扫了男人的兴致那张脸值钱的很你下手时悠着点。”
琴妈妈一想也是到底是不尽人意她放下车帘伸脚一踹那小姑娘就滚出去好远。
这丫头不哭不叫她反而更加烦躁。
从她手里调教出来的丫头片子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再硬的骨头也得被驯服最后哪个见了她不是服服帖帖。
“你叫什么名字?”她从袖口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银光乍现竟是长短不一的银针。
“方才那小子说你是世家贵女?唬谁呢?哪家男人会卖了自己的闺女你莫不是个野种你娘偷的人生下了你”
她话还没说完不远处扔过来一个东西正正好砸到她脸上脸皮子一疼她捡起来一看是一块小猫玉坠。
她回神后怒火中烧不禁斥骂:“好一个贱蹄子你听的懂我说的话你是不是故意装傻气老娘!”
说完拔出一根银针就想扎过去“我提起你娘你才有反应那我咒你娘死你是不是就能说话了!”
稚嫩娇弱的小姑娘被一只大手牢牢的钳制住针即将落下的瞬间车帘被人掀开。
“别闹了!到地方了先下车这丫头不像个普通姑娘我担心出事今日不赶路了先藏几天再说。”
琴妈妈似是有些怕这个说话的男人连连答应后等人走远她阴恻恻的笑了。
“你倒是个硬骨头上一个骨头硬的现如今被打个半死正关在柴房里呢那小子狼一样的狠身边不能有人靠近我倒要瞧瞧你去了能撑过几日。”
昏暗潮湿的柴房被打开小姑娘直接被人丢了进去摔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缓了好一会她站起身踉踉跄跄往门的方向走。
她虽然没有记事的能力但却忘不了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温柔的女人是阿娘可爱的小女孩是姐姐病弱的男孩是堂兄
她如果不回去这些人会很难过。
屋子里黑漆漆的她辨不清方向受伤的腿一软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一道闷哼声响起她察觉到不对劲刚想站起来眨眼间就被人用力推开。
“滚”
“别碰我”
小姑娘没什么反应撑着地就想站起来。
结果她不知道摁到了哪里那奄奄一息的人痛的闷哼声似乎更大了几分随后竟然猛地坐起身一把将她拽了回去紧接着就掐上她的脖子把她拖抱到一个角落里。
过了一会火光照亮了眼前的景物靠的极近的两个人视线就那么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