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旱魃我并不了解。
如果纸人许在我旁边可能会好得多。
毕竟旱魃这两字当初还是他告诉我的。
略作思绪我就告诉柳正道我要去接妻儿进来我妻子应该也了解不少旱魃的事情顺便让我儿画符镇尸我总觉得这旱魃的厉害有些诡异我得看过三长老的脸。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柳正道先说了个好字接着又告诉我要等天亮旱魃沉睡镇中起雾的时候出去。
否则此时镇路上都是活尸撞祟之人我们出去就要恶战。
我摸出来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现在是凌晨一点左右也就是丑时。
推算了一下刚才的时间那旱魃是子时的时候醒来?
距离天亮还有四小时也就是两个时辰。
不能掀开符看脸就只能静静等待了。
一夜未睡的困意也逐渐上涌我扶了扶额头打了个哈欠。
柳正道则是盘膝坐在三长老尸身的旁边双手落在膝盖掌心朝上中指和大拇指掐起显然是在打坐冥想。
对于道士来说这应该就是休息了。
我靠墙去坐下困意让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临睡前我还想了想何雉和遁空他们在镇外应该足够安全。
那些撞祟的人和活尸无法出去何雉也会很警惕。
思绪逐渐沉下去……
这一夜无梦。
次日我醒来的时候立即就低头看怀表这会儿是五点一分刚过卯时。
抬头看柳正道他恰好同时醒来。
我起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柳正道走到我们下来的位置并没有去抓那根垂下来的绳子而是一跃而起就进了那小洞里头迅速的攀爬。
我等他出去之后才抓住那根绳子爬进了洞内又撑着往外爬出。
从土炕钻出去我又铺上了草席才和柳正道走出屋子。
院内果然弥漫着浓郁的白雾。
白雾太重也给人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我取出来定罗盘低头查看此时指针还是转针但是比昨晚轻微了太多。
柳正道示意我跟上他直接走进了浓雾之中……
雾气里头视野更差甚至还不如晚上。
我就只能跟在柳正道身后走了。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镇口。
一直到这里之后雾气才总算薄弱了些许能够勉强看到镇口外了。
一眼我就瞧见了我们的马车。
只不过我没瞧见何雉和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