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我这一番话说完郝胜已经听得傻眼了。
他迟疑了一下小声道:“这事儿先生您能做吗?”
紧接着郝胜又赶紧摆摆手道:“我不是不想动手而是怕出了纰漏这事儿毕竟慎重……杀狗挑水的事儿我倒是能做。”
郝胜这话说的极为认真。
我闭了闭眼。
有句话叫做假戏真做做得越真越复杂反倒是让人越相信。
尤其是我说的糯米朱砂黑狗血本身就是常识中能辟邪的东西。
符水实际上是没用的但很多地方都认为有用。
我以常识混淆了视听再加上给了郝胜先入为主的观念说是我大哥动手教训隆滇我是让他们辟邪排污这样一来郝胜就更不会怀疑了。
当然等他们发现的时候恐怕已经成了软脚虾。
思绪落定我睁开了眼。
“事不宜迟快天亮了。尽量在天亮之前做完。”我朝着堂屋外走去。
郝胜赶紧走在我前边儿带路他低声道:“山顶的水源是一眼泉吃饭挑水都在那儿我带您过去。”
不多时我们就走进了后院途中郝胜随便抓过来了一个人喊他去把前院的黑狗抓过来再去弄一斤朱砂和十斤糯米。
那兵匪诚惶诚恐的去办事儿。
一转眼我们就从后院后墙走了出去。
这时候这地方已经有不少人声了。
厨房在后院有人不停的挑水从后门进入显然这是要做早饭。
“先莫要挑水了这里的生气不干净我大哥应该已经动手了我上山的时候感觉到的污浊不少空气中还隐隐有煞气。”我说道。
话语间我已经瞧见一眼山泉其边缘修葺了砖石。
泉水泊泊流出形成了蜿蜒的溪水朝着山下流去。
郝胜拦住一个挑水的伙夫厉声呵斥道:“等着莫挑水后厨先停下我喊的时候再来。”
郝胜又道:“给我弄一口大缸来再搞两个大点儿的桶。”
那伙夫赶紧点头一句话都不敢多问就匆匆又朝着后院里头走去。
没过多久几个伙夫抬来了一口大缸放下两个木桶之后离去。
我又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差不多是凌晨四点半已经要天亮了。
时间要比我和林振郭臻民他们所说的稍微推迟一些了……
不过我没有放烟火天没有彻底亮……应该不会太麻烦。
几分钟后刚才那兵匪来到了我和郝胜身旁。
他手中提着一个麻袋里头是糯米和一包朱砂他另一只手则拉着一条麻绳一头黑狗拴在其上。
“去那边杀狗吧莫要将血溅在我身上。”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