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曦然顿了一下觉得有点奇怪客厅里是没人的酒味应该……应该是从二楼传来的。
她皱起眉头。
家里是没有住家保姆的她刚回家也没喝酒可想而知喝酒的人是谁。
而且酒味都已经浓烈得发散到客厅甚至开门就能闻到。
老男人到底是喝了多少?!!
就算是应酬也不用喝这么多吧!
陆曦然明明记得他是有胃病的有病居然还酗酒??
她上了楼一间一间房间找过去终于在二楼的花园阳台上找到了傅司承。
桌上放着一瓶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洋酒像是才启封的已经见底。
傅司承姿态懒散地靠坐在阳台的沙发上微微低着头看不清情绪。
陆曦然记得他坐着的那个沙发是法国的一个小众定制品牌她去玩的时候别人介绍老板认识的然后就心血来潮定了一套三百多万的双人沙发结果到货的时候发现跟整个别墅的风格都不搭就被她扔到二楼的花园阳台上落灰了。
现在看看原来不是因为沙发不好看。
主要看是什么人坐在上面。
傅司承这么随便一坐就把沙发坐除了金融峰会的现场。
连沙发的身价都好像上涨了几倍似的贵气逼人。
或许是她上楼的动静太大陆曦然一来傅司承就注意到了。
男人转过头陆曦然的脚步跟着顿了一下即便是被发现之后两人的对视也没有想象中的尴尬。
她原本是想先发制人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以及夫妻情面上说他两句不该喝这么多酒的。
结果视线刚落在男人身上对方就冲她招了招手。
姿态是上班时间不曾出现的懒散看起来倒比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还不学无术但浑身的气场依旧矜贵得要命。
因为酒醉眸中水光潋滟似笑非笑的勾着人。
“过来曦然。”
陆曦然:……
真有小明星被大佬包养那味儿了。
还有我是小狗吗?招招手就要过去?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还是应声乖乖上前走去。
顺势坐在傅司承边上还没坐定傅司承就伸手揽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陆曦然惊呼一声:“你发什么酒疯!”
对方像是没听见似的下一秒将头埋进了她的肩颈里。
没说话就这么沉默地呆着。
这会儿陆曦然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傅司承今天有些怪怪的。
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
不会是铭世破产了吧。
谁知道傅司承忽然闷闷地笑了声。
在她耳边笑的声音低沉厚实震得她耳朵都微微发麻。
陆曦然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想得太入神不自觉地把脑海中铭世破产的念头给说了出来。
她尴尬了两面然后理直气壮。
算了不跟发酒疯的男人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