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景同脸色变了变这女人比他想象中难对付好看的嘴唇动了动“看来你不考虑摆和头酒?简单的不挑偏要挑难的?”
“如果我没理解错现在是翟先生有求于我吧?你们根本就没想过报警因为一报警我就会把事情和盘托出。堂堂翟氏总裁各种潜规则后果嘛你比我清楚。”
翟景同扫了纪颜一眼她眼波流转之间隐隐浮现一抹狡黠。
纪颜说得没错对于翟景同而言此事一出二叔肯定不能再做总裁了家族的人肯定会逼他上位。
他如今在娱乐圈如日中天万万不肯去那呆板的办公室坐着每天不是开会见客户处理文件多无聊。
他眯缝着眼睛望来眼里虽然含着一丝隐约的笑意却又显得深不可测。
有意思这女人真有意思比那些花瓶有趣多了。
“纪颜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二叔的确不对我替他道歉老实说没了我二叔也会有其他人因为这件事得罪我们整个翟氏这后果承担得起吗?”
轻飘飘的一句如一条枷锁狠狠勒住了纪颜的脖颈让她所有的话语生生被掐断。
自始至终都不是选择题而是单选题。
翟氏要封杀她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这么容易。
鸡蛋碰石头的道理纪颜还是懂得的她只是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考虑两天行吗?你看我现在也出不了门。”
翟景同打量了她几眼仿佛在思考过了会儿说:“好。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打给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纪颜起身扯出一抹微笑“我有病在身就不送了慢走。”
男人好像笑了。
待翟景同走后纪颜头晕了到不行进了卧室见银笙蜷起一团缩在角落把头埋在自己的腿间。
听到动静银笙缓缓抬头泪水濡湿了眼眶声音艰涩问:“姐姐我是不是闯祸了?”